“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对将军的身体少了关注。”白修筠更觉得自责,忍不住抿唇说道:“将军许是怕我等不能自立,故而始终都在前为我们撑着。”
“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太没用了。”几人越说这心里越不是滋味,唯有公孙璞一脸高深莫测的端坐在旁边。
裴良端看着公孙璞的脸色,总觉得好像窥探出什么,忍不住凑上去道:“公孙先生怎半点不忧心?”
公孙璞微微一笑,神色平静说道:“将军总有自己的策略,你们都未能知道,我难道会知道?”
裴良看着公孙璞这一副老狐狸的样子,忍不住嗤笑道:“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公孙璞对裴良的话语不予回应,只一副自己也是病人需要休息的样子,让旁人无从问起。
我的恶犬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