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嫉贤妒能的罪名。” “臣不敢。”左都御史连忙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是针对苏木,紧接着,便一脸大公无私地辩解起来:“苏千户代天巡狩,如今取得喜人战果,自然要扬我朝廷声威,可皇上莫要忘记,烈火宫、鬼宫、七煞门,终归算不得一流的黑道门派,其掌门实力虽强,可若是和天残派相比较,终归还是差了不止一筹......若是胜了这三人,我等便大加赞扬,可一旦苏千户在天残老祖手中吃了个暗亏,我等岂不是害了苏千户,亦堕了我朝廷声威?” “这......” 左都御史有理有据,让皇上一时间也不知道作何反驳。 便如他所说的那样,若是这一战击败几个‘二流门派’,朝廷就大肆宣扬,将苏木捧上云端。 若当真苏木败给了天残老祖,岂不是打了朝廷的脸? “未战而先虑败,故可百战不殆,皇上,臣认为左都御史言之有理。”兵部的一位侍郎站了出来。 “臣亦是觉得左都御史言之有理,依臣愚见,我等还是稍微委婉一些,省的苏千户落败,朝廷的脸面也将荡然无存。” 又是一位老侍郎站了出来。 汪直见状,眉头一皱,不等其他人开口,直接站出班列:“皇上,臣以为不妥。” “未战而先虑败固然是兵书之云,然兵书同样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如今苏千户战胜烈火老祖三位高手,我军气势如虹,应当一鼓作气大破天残派,而非自己人先说了丧气话。” “试问,若是我等朝堂之臣都不觉得苏千户此行能够大胜而归,我军前线将士们,又岂能有信心?” 闻听此言,左都御史冷哼一声:“你说的轻巧,若是这一战当真败了,我朝廷声威岂不是要一落千丈?” “到时候谁来背负这个责任,是你汪大人?还是西厂?” 汪直也毫不客气:“若因为隐而不报,使得江湖之人看轻我朝廷中人,此次行军,又能起到什么震慑作用?” “莫不是左都御史想要让我朝天兵神将无功而返不成?” “你......” “好了,朕相信苏千户,区区一个天残派,又岂会是我朝廷大军的对手?” 左都御史还要说些什么,可皇上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言语中对苏木表示出绝对的信任。 左都御史见状,也不再开口了,心中盘算着两套腹稿。 其中一套乃是苏木大胜而归的恭贺文稿。 另一套则是苏木表现差强人意的上奏文稿。 至于苏木会落败......这一点左都御史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无论是烈火宫还是天残派,这一场战斗的结局早就注定了。 无外乎就是苏木表现出来的风采如何罢了。 而他刚刚所说的那一番话,虽然有着小心思在里面,但不得不说,他更多还是担心苏木堕了朝廷声威。 要知道,这一场代天巡狩的行动,起因可是朝廷大员的家眷受到滋扰。 他同样也是朝廷大员! 若是苏木的表现差强人意,而他们却事先将苏木捧得过高,江湖中人便会觉得朝廷也不过如此。 之前的报告内容,多半也是夸大其词。 最终反而起了反效果。 ...... ...... 早朝很快就散去。 与此同时,江湖月报的行动也很快,最新一期的报纸连夜刊印了出来,发往江湖。 武当山上。 俞岱岩正观摩着众弟子练剑,身旁是峨眉派的灭绝师太,还有她的两位女弟子丁敏君和周芷若。 “武当剑法,果然精妙无比。” 灭绝师太发自内心地感慨一句。 俞岱岩听到这话,稍稍谦虚了几句,却也没有过多的娇作,很快,一套剑法演练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