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回头的一瞬间消失,他微微侧头语气带着挑衅:“所以你会怕吗?”
这句话彻底让旱魃兴奋了起来,她几乎笑出了眼泪,捂着嘴纯黑的眼眸里满满都是恨:“我不怕,当初他把驱离族群怎么没想过我是他女儿,有本事就劈死我啊,我等这一天很久很久了!”
话音刚刚落下,旱魃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出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就像是一颗坠落凡尘的流星一般,闪烁着微弱却令人心悸的光芒。在落到地面的那一刹那,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以落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眨眼之间,周围数百米范围内的树木和草地仿佛被抽走了生命的源泉,原本翠绿茂盛的枝叶迅速变得枯黄干瘪,一阵风吹过,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只留下一片死寂和荒芜。唯有佘青倚靠的那棵大树依然保持着郁郁葱葱的生机与活力,面对这片死寂佘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挑眉,眨眼之间这片土地重新恢复了郁郁葱葱。
陈玄眉眼带笑看着怀里兴奋过头得小家伙,白兔今天有些亢奋过了头,结果一抬手兜里得小白骨掉了出来。在小白骨一脸懵逼成大字型躺在草地上时,走在最后面得凌宇脸上笑容瞬间凝固了,他动作迅速得把刚想爬起来的小白骨捏在了手心里。
“白飘飘,你是不是想找死,你给我等着,你今天一年的零食全没了。”凌宇捏着手心里装死的白骨,咬牙切齿警告着远在天边的白飘飘。
白兔一直没有发现兜里得白骨消失了,还一脸开心和爸爸聊天。在寨子里得日子太过悠闲,除了早饭自己解决其余时间他们一行人都在族长家吃饭,而阿力就负责带着他们到处游玩。
离开寨子得那一天,几乎所有人都是大包小包,凌宇这次没有再给钱只是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帮阿力实现了寨子里有一个学校得愿望。
茕茕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