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起身走到屋中看了眼,确定没有躺着另一个赵囚,不禁有些迷茫。 赵囚躺在牛皮上,翘起二郎腿,扭头看向陆瑾道:“师兄,许久未见郁姑娘了,劳烦您将她喊来,咱们聚一聚。” 陆瑾走到近前,俯下身子,道:“师弟,你是不是吸收太多负面情绪,受影响了。” 赵囚愣了愣神,道:“却如师兄所言,还未彻底消化,请师兄多担待。” 陆瑾点头,转身向院落外走去,他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以师弟对妻子的感情,绝对不可能对李馨有非分之想。 如今醒来不仅丝毫不抗拒,反而变得主动了,这未免太不正常了些。 片刻后他走到郁香附院落前,见她在院落中乘凉,道:“郁姑娘,师弟喊你过去。” 郁香附站起身来,侧首看去,俏额轻点,没有多说向院外走去。 “郁妹妹,我也要去。”陈缘在屋中大喊。 郁香附转身,走到木屋前,将房门关上,迈步走出院落,小声道:“赵兄已经掌握一丝生命法则了?” 陆瑾揉了揉眉心,道:“刚醒过来,我没细问,不过举止有些古怪。” “哪里古怪?”郁香附追问。 “有点说不上来,反正更变态了些,你与我一看便知。”陆瑾说完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