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也就是半堂课,他的手居然稳定下来,二十个字能整整齐齐的写下来,直到在第二篇纸上,二十个字,居然有了端端正正的样子。 顾林一直悄悄的站在马小平的身后,当他看到马小平笔尖上居然有一缕气息飘动,吃惊的目瞪口呆,这孩子居然懂得写字运气,或者说以气运笔,这孩子是妖孽吗? 半个时辰的课程结束,顾林让学生们休息,自己则出了教室,教室外,大学师露出身形,问道:“那孩子怎么样?” 顾林道:“妖孽,我从未见过如此妖孽的孩子!” 大学师点点头:“重点培养,照顾好他的安全,我们学堂能否更进一步,就看这些孩子的了!” 下课了,马小平还在座位上比比划划的,林小欠看着马小平,道:“你来晚了几天,前几天我们都学了一百二十个字了,要不我教教你!” 马小平笑道:“那可好,那就麻烦你了!” 林小欠拿出本子,从第一页开始,教马小平识字,一百二十个字,马小平全记住了,为了省纸,他一直在桌子上用笔比划,直到自己确定能写下来,才在本子上开始书写,一笔一划的,极为认真,林小欠在一边看着,赞叹:“马小平,你可真聪明,你刚来就比我写得好!” 马小平笑了笑,这些字他不知道其中含义,但是,认字嘛,先要认识,然后会写,等老师讲解的时候,再明白什么意思也不晚。 马小平上学的第一天,学的很认真,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马梁村,一头大黑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回了家,不过那个家已经柴门紧锁,大黑牛在院外哞哞的叫,也不见屋子里有人出来。 大黑牛瞪大眼珠子,感到十分奇怪,心里着急,一下子把柴门拱破,跑到院子里,见房门紧锁,又把房门撞开,里里外外找人,但是一个人都没找到,大黑牛在院子里发疯,叫的凄厉。大黑牛这么一闹腾,当然惊动了人,左邻右舍都跑出来,当然也包括大伯家三个孩子,老大马青文看到大黑牛把院子祸害的不成样子,怒从心头起,从路边捡起一根棍子,冲到院子里,对着大黑牛就是一顿输出。大黑牛眼睛已经发红,正是动怒的前兆,面对狂风暴雨一般的棍子不躲不跑,就那样瞪着马青文,马青文对大黑牛更是愤怒,棍子都打折了,见大黑牛依旧不躲不跑,只是用极为愤恨的目光瞪着他,鼻孔中出的白气甚至像雾一样,马青文脾气更是控制不住,棍子断了,换了一把锄头,对着大黑牛的脑袋砸去。 大黑牛叫声更是凄厉,凄厉中含有滔天的愤怒,猛然冲向马青文,双角插进了马青文的胸膛,大头一甩,将马青文甩到了房顶。 大人们惊呼,马青文的两个弟弟更是惊恐大叫,大人们冲进院子,有人上房救下马青文,有的则纷纷拿起棒子棍子锄头镐头等,对着大黑牛胡乱打去。大黑牛更是愤怒,牛脾气终于控制不住,叫声惊天动地,闻之令人胆寒。大黑牛狂奔,左一头右一头,将满院子的人顶的到处乱飞。大黑牛冲出院子,村里的大街上人越聚越多,其中包括闻讯而来的马先和他的媳妇,听闻儿子被牛给顶了,双角都插入胸膛了,女人的哭喊声已经不是声,像是狼吼。急忙扑上前,抱住儿子,哭的天昏地暗。但是光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这孩子现在浑身血糊糊,胸口两个大洞汩汩冒血,再不抢救,这孩子的人命就保不住了。 有人拉来了马车,沐枫镇上有医馆,赶紧把孩子送到医馆抢救要紧。 大黑牛挣脱了围堵,虽然浑身是伤,但是气势如虹,居然没有人敢靠近,大黑牛发疯一样跑了,跑出一溜烟。马家老爷子姗姗来迟,听说了血案,赶紧来到了三儿子的家,大声吼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老三跑哪儿去了?” 老大马先没工夫搭理老爷子,更对老爷子居然不先问孙子的情况而询问老三去哪儿了感到气愤,和大哭的媳妇上了车,向沐枫镇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