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轩,回明远阁还打扰父皇,他让高驰去给自己沏一壶茶坐在主厅里慢慢的喝。 靖雪也不好抛下他自己去休息,只好跑去厨房看看安排晚上的膳食。 李家人回去的马车上,李桓夫妇和李老夫人坐一辆,老太太有些累了,靠在车璧上闭目养神。 李桓夫人姓车,他的父亲是原来的户部郎中,如今已经跟随哥哥在距离上京200多里的陈柳州养老。 哥哥是陈柳州的知府,娶了宁国公的妹妹。 “我问了战王爷姐夫的事,他说姐夫是被人陷害的。”李桓小声说道。 车氏紧跟着便问道“是谁?是谁陷害姐夫?” 李桓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王爷没说。” 车氏面露忧色的说道:“夫君,这朝堂之上可真是错综复杂、阴险狡诈,你在其中行走一定要加倍小心才是呀!” 李桓微微皱眉,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既然选择入朝为官,那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之事自然是难以避免的,姐夫远在边关镇守一方,兢兢业业,却还是遭人陷害。即便处处小心谨慎,也是防不胜防啊!就在今日的早朝上,竟还有不少人当着皇上的面公然参我。” 听到这里,车氏不禁惊愕失色,瞪大了眼睛问道:“啊?怎会如此?难道是夫君你行事有所不当之处吗?” 李桓闻言,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回答道:“哼!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些人不过是想借机打压排挤我罢了。” “那咱们把星儿留在这里会不会……”车氏担忧地说。 “夫人,很多事不是我们怕或者躲是没用的,再说如果王爷说星儿是块儿当兵的料,留下来,王爷和雪儿也会照顾他一二的,这个你不要担心!” “你看看星儿让母亲宠成什么样了!”李桓说着还看了母亲一眼。 “星儿是咱们李家的长子长孙,母亲自然偏爱了一些,母亲对咱们三个女儿不是也一样的疼爱?”车氏替婆母说话。 李桓摆摆手,不想跟她辩论下去。 “夫君,雪儿成亲后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化挺大的!” 李桓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夫人,眼神中充满了疑问。 “唉!也是我瞎想的,以前那孩子文静内敛,如今那孩子的眼神里有一种气势,冷静且坚定。”车氏说完看向自己的夫君。 李桓好笑的说道“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你就能看出这么多?太夸张了!” “夫君,是真的!” “那也是遗传了姐夫,他父亲,再说经历了这么多事成熟些也属正常!” “可是,也不多半年多的时日,哎!姐姐姐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李桓皱眉举手阻止夫人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