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厌旧是人的本能。”
厉曜蹙眉，语气里满是不悦“那也就是说，有一天，你也会厌弃我这个旧人吗？”
乔念漫淡的嗤笑一声“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也一定是你先厌弃了我。”
“我不会的。”这话，说的好像承诺一样。
乔念“……”默默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厉曜也不想再问，反正……
她从来都是这样。
侧身从她身上下去，侧躺在她身边，长臂牢牢将她圈在怀里。
乔念靠在他心口的位置，眉眼微敛着，不动声色舒缓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去洗漱吗？”
厉曜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是一如既往的抱着她，声音慵懒随意“我什么样子你没见过？”
乔念“……”略无语“那就是不去了？”
“我可没说啊。”
乔念“……”手肘撑着身下的床，支起上半身，想要从床上起来。
你不去，我去！
然而，才刚刚起身，便又被厉曜用手臂压了回去，还振振有词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我不舒服，我就要去！”乔念才不愿意听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呢。
厉曜“……”拉不住她，只好由着她的脾气，不过，他也从来都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那我跟你一起去！”
乔念“……”
我不！
厉曜“哎呀走吗，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我还有什么地方没看过吗？”
乔念“……”不想搭理他。
厉曜才不管那么多，翻身下床，拉着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乔念不愿意动，他便直接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双腿环在他的腰身上，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进去之后，抬脚将浴室的门踢上，才将她放下来，像是怕她跑了一样，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颈窝处。
从洗手台上拿了牙刷牙膏之类的，挤好牙膏，将牙刷塞进她嘴里。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乔念就算再不愿意，也没办法再多说什么。
不情愿的拿着牙刷刷牙，但厉曜还是像刚才那样抱着她，身体的重量部都压在她身上，做什么的时候都趴在她身上。
乔念被他弄得很不舒服，不耐烦的动了动肩膀，想要他从她身上离开。
厉曜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她，她的抗拒都是不动声色的，从来都是如此。
微微蹙着的眉心，眉眼里渐渐多了些许不耐烦。
牙膏沫溢出唇角，白白的……看得厉曜喉咙一紧。
稍稍放开她一些，随即又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向他。
这个姿势，弄得乔念很不舒服，不得已转身面向她，顺势靠在身后的洗手台上，而紧接着，厉曜也贴了上去。
乔念“……”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不解“你干嘛？”
由于还在刷牙，她话说的也不是十分清楚。
厉曜没回答，自是自顾自的做自己的。
将她手里的牙刷拿开。
乔念眉头都要打结了“你干嘛？”
厉曜也不说话，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磨蹭着她的脸颊。
乔念不解的蹙眉，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然而，下一刻，厉曜便用食指抹了一下她沾在嘴边的牙膏沫，随即又不动声色的将手指伸进她口中……
乔念“……”
脑子里嗡的一声，好像炸开了烟花一样。
抬手便在他胸前狠狠的砸了一拳。
厉曜也不生气，伸手环住她的腰肢，上半身也压了上去，密不透风的，紧紧的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