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之意,反因子女宰杀许多生灵,是上天赐一生灵,反伤无数生灵,天又何必再以子女与人? “凡父母一经得有子女,或西庙烧香,或东庵许愿,莫不望其无灾无病,福寿绵长。 “可是他却在子女的毫无紧要之事上面,杀无数生灵,花许多浪费,是先替他造孽,忏悔犹恐不及,何能望其福寿? “往往贫寒家子女多享长年,富贵家子女每多夭折,深究其所以,虽未必尽由于此,亦不可不以为戒,认为这件事和他毫无关系。 “为人父母的,倘以子女开筵花费之资,尽为周济贫寒及买物放生之用,自必不求福而福自至,不求寿而寿自长。 “还有,我还听闻贵处世俗有将子女送人空门的,谓之‘舍身’。 “盖因俗传做了佛家弟子,定蒙神佛护佑,其有疾者从此自能脱体,寿短者亦可渐转长年。 “此是僧尼诱人上门之语,难道没有人能识透吗? “而愚夫愚妇无知,莫不奉为神明,相沿即久,故僧尼日见其盛。 “此种习俗沿袭多年,固无害于人,但是如果为数过多,不独阴阳有失配合之正,亦生出无穷淫奔之事,伤风败俗,不一而足。 “据小子愚见,凡乡愚误将子女送人空门的,本地父老即将‘寿夭有命’以及‘无后为大’之义,向其父母恺切劝谕。 “久之舍身无人,那种不良习俗自能渐息。 “那些人既然停止这样的作法,不惟阴阳得配合之正,并且乡愚亦可保全无穷贞妇。 “总之,天下少—僧或少一道,则世间即多一贞妇,虽然不能绝对相符,亦相距真相不元矣。 “此中固贤愚不等,一生未近女色者,自不乏人。 “然如好色之辈,一生一世,又岂止败坏一妇女而已。 “鄙见是否妥当,尚求指教。” 听罢武之祥的牢骚,吴人敌等人唯有苦笑。 他讲的这些东西固然在中华上国不少地然依然存在,但是也有广大的地区已经改变,有关这方面的习俗,没有什么高大上的东西,也不涉及积善余庆什么的,只是一些陋习而已。 说不得,还得吴人敌给他解说一通,因为不管什么习惯,都最终归结到消费习惯,而消费习惯就离不开商品交易,都是吴人敌的经营范围。 任何好事固然有他这个奸商一部分贡献;但是任何坏事,也有他的推波助澜。 虽然他在好事上算不上建立丰功伟绩的大英雄;在坏事上,也当不上罪恶深重的大坏蛋。 不过,要说万事通,非她莫属。 所以,回答武之祥的重任,又是非他吴人敌莫属。 说就说!吴人敌一点儿都不发怵,各种大场合他都见过。 “哈哈!武老伯,不得不说,你说的这些都是老黄历了! “不过,老黄历虽然过时,其中的有些内容还是事实存在,所以它还有用。 “更重要的是,一些老派的人,还在使用它,按照老黄历做事。 “我是商人,当然在商言商是我的本性,追逐利润,则是我的本能,所以到底有多少人还是看老黄历生活,我是心里有数的,卖出去的东西,不说假话。 “根据我对大数据的分析,老派生活的人还有大约总人口的三分之一,这个数据请武老伯您注意了!这就是说,您刚才说的那种状况,只对三分之一的人符合实际。 “按绝对数来说,也就是四亿多不到五亿的人还是老样子,当然这个数字比许多国家的总人数都多!要不说在中华上国有很多商机呢。 “如果有四亿人需要一样东西,不是需要一个巨大的工厂去生产?我一个商人,当然最喜欢这个,因为不管他们长得美丑,对我来说都一样,他们都是钱! “也就是基于这个想法,他们的需要是老派还是新潮,我都喜欢! “我还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就是所谓新潮和老派,都只是在理论上的区分,在现实上,他们都是混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我的区分,只是从商品上来的,而不是从消费者按人头来的。 “基本人每一个人都是跨越新潮老派界限的消费者。 “我司空见惯的就是,一个最潮的时尚新星,却大肆铺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