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回过神,“乔县丞,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给别人看!”
这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神器!
韩典史,“谢主簿说得没错!这东西太珍贵了!若是有人知道了,必定会争先恐后的来抢夺它!”
崔录事,“对!”
苟课税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不过,这玩意的确挺好看的,就是这链子有点闪瞎眼了,丑得不行。
乔县丞听到他们这么说,比他们还震惊,“真的吗?可是,在下当初给黄县令看的时候,他只说太丑了,千万别露出来碍眼,以免影响县衙形象。”
谢主簿,“……”
韩典史,“……”
崔录事,“……”
苟课税,“……”
他们的失语,这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多!
谢主簿面无表情,“黄县令说得对!你最好听他的话!”
韩典史一言难尽地看向谢主簿,他怎么不知道谢主簿竟然是黄县令的无脑吹?
崔录事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乔县丞,你快收起来!”
苟课税感觉自己格格不入,没搞懂这玩意到底贵不贵?他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也许前面谢主簿他们那样说是出于表面的恭维,让乔县丞面子过得去?
他比较相信黄县令的判断,这玩意应该是真的丑!而且乔县丞还是捡的,还能贵到哪里去?换一斗大米估计都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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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布置【茶室】的工作,就落到了乔县丞手中。
其他人着手做其他的准备。
崔录事去誊抄关于水车玩具招商条款的文书,以及准备分发给商贾的木牌。
韩典史和苟课税去找厨房的云大娘,商量当日宴客的菜色。
谢主簿只言说去找黄县令确定流程。
他到文书处理室的时候,室内只有黄县令一人,就连每日守在黄县令身后的黑麦和波本都不在。
他见这时机正好,便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谢主簿,“黄县令,【专业诈伪文契案】缺少关键性证物,并不是案件搁置的理由,而且真的要查,从凤翔府和商州查起,想必不难,它们距离云县不远,我们分头行动,一两天就能搞定这个案子……”
黄县令打断了他的话,他温和地看向谢主簿,“你说得有道理,案子可以查,但,不是现在。凤翔府表面背靠五皇子,实际上,背靠何人,本官尚未查清,倒是那商州,就更加棘手了,其靠山大有来历,现在不适合动他们!”
当然,这取决于皇帝的态度!
皇帝还不想对那幕后主使动刀,身在皇权至尊的世界,他还不至于愚蠢到要跟皇帝对着干。
就算对着干,最后,也只会抓到一些杂兵。
真正的核心人物,很快就能从这点案件中脱身,正如之前那些案件一样。
他不想再重复做无用功!
要么,就一击毙命!斩草除根!
要么,就按兵不动!不打草惊蛇!
谢主簿审视地看着黄定洲, 从对方表面的态度上,他根本分辨不出黄县此刻真正的心思。
他发现了,自从十三郎这次回来之后,行事越发令人捉摸不透了。
对方在防着他,为什么?
谢主簿想不通,但是,他认为,必定与【通敌叛国案】有关联。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专业诈伪文契案】,转而说起了三日后,关于水车拼接益智玩具的招商流程。
想要那些商贾乖乖合作,不起其他心思,自然,除了流于表面的那些政策与优惠,还需要动用一些非常规手段。
不过,谢主簿对于正经的手段了解不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