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的车驾先行出宫。”
谢毓晚惊讶不已,没想到爷爷只是误打误撞,杀手一定是提前布置好的,若是没有巧合,那按照那个时间,他们的目标便是谢祁。
谢毓晚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谢祁,袁述相逼争的是权利,到刺杀一步应该对准谢奉之而不是谢祁,谢祁便是如何崭露头角,在朝堂上没了谢奉之,也绝不是袁述对手。
“为什么会是你呢?哥哥,你死了,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谢毓晚十分焦急地想要弄清楚背后原因,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连背后是谁,想做什么都不知晓,她心里岂能不为兄长慌张。
他们动手之前肯定做好了计划,今日若不是误打误撞,他们碰上的谢祁,她不敢想象后果会是如何。
“我死了,自然是有好处的。一方面我的死可以在心理上给爷爷打击;另一方面当年先皇遗命,爷爷卸任神翼军主帅回朝辅政,而将禁军交在了我手中,要想禁军军权,我才是最大的绊脚石。”
后面的话谢祁没有再明说,但是二人心中均有了数。
先皇崩逝之前,神翼军虎符收归朝廷,将城防军和禁军分别交给袁述和谢祁,这两支军队,战斗能力虽然远远比不上神翼军,但是均能快速支援郢都,对郢都的天子保卫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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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的任命有先皇遗命所在,任何人想要染指都需要合适的契机,若是谢祁死了,有早就对谢奉之虎视眈眈的言官挡在前,袁家是可以做一些事情的,禁军绝不会像现在一样铁桶一般;袁家和太后如此行事,其心可诛。
她恼怒上来,有些压不住心中火气,大骂了一声,“其心可诛。”
“她究竟想干什么;难道当真要效仿……”一想到他们算计自己兄长性命,谢毓晚十分气愤几乎脱口而出,而在谢祁的目光中又生生咽了回去。
“哥哥,我们就不能……”,她想问能不能放弃这一切离开算了,爷爷并不曾贪恋身居高位,如今因当初对先皇的一句承诺,这么多年谢氏就是众矢之的,受天子、百官猜忌,受有心人算计。
可她也太知道这个连问都不用问就知道的答案,又自己无奈地咽了回去,她只是太害怕一次又一次失去身边人。
谢祁拍着她的脑袋安抚她,心里却也是一片汹涌,刺杀一事太急躁了;此事若是成了,太后一党在把控禁军一事上自然能争取些好处,但是爷爷岂肯干休,朝中必然再起争执。
但是事无绝对,此事若是不成,谢家若是有心借机发难袁家,这岂不是他们自己送了一个把柄,可若是这样打压了袁氏,谢氏一族岂非风头更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也更失了君心了。
这样看来无论成与不成,都有可能挑起争斗,太后和袁述为何如此急躁,这不像他们多年来徐徐图之风格。
刺杀一事究竟具体是何人所做,他拿不准,他总觉得有一只看不见手在朝廷背后搅动却抓不到,他更担忧,太后身后除了袁述,有另外的人,若是那只手来自黎国,后果不堪设想,可如今太后一己私心将谢家视为眼中钉,他们不斗又能如何。
当年燕国暴虐,楚、黎两国同盟军共同起义讨伐,事成之后均是大伤元气,边境外族势力虎视眈眈,两国再争必然让外族得利,为护中原汉族地位而握手休战,但那只是形势所迫,两国发展至今,钳制住外族之后必然再有一战。
当年以谢奉之为主的少数武将均觉得黎国毕竟是个隐患,待休养生息之后必将是一大祸患,应当一并拔除之。
可天不佑楚国,先皇下定决心讨伐黎国没多久,先太子在巡盐途中起病,回宫不过三月便溘然长逝。
先皇子嗣并不昌盛,那时膝下也只有三个公主和两位皇子,最小的皇子不过刚出生,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