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冻得微红,有一些日子不见,身量微高了些。
当初元佑回京后得知元清晚奉旨搬去了肃章王府便十分恼怒,奈何无相争余地且她的身子确实需要一个好的将养之处,否则再经舟车劳顿必出麻烦。
他虽不愿元清晚在赵洵庇护之下,但是在王府她看起来自在些又对她身体好,加之元清晚承诺他一定会找到法子让赵洵和皇帝放她走,便不曾提起皇帝似乎有意赐婚一事。
元佑以为赵洵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搬进去不过是二人权衡之下的权宜之计,实则想好了退路便没多加纠缠,没想到都是哄骗他的。
他自己不肯入肃章王府,自己出去找了居所,他每次来见元清晚都会避开赵洵,如今却自己找了上来。一向冷静自持的元佑此时怒目圆睁,双手不知是气得还是冻得正在发抖。
“赵洵,你已经诓骗我师姐与你成过一次婚,如今她记忆全失,你怎可再诓骗她一次,仗势欺我师姐无人吗?”
皇帝有意给他们二人赐婚的事情一直都是达官贵人之间都是心照不宣却极少有人敢议论这位王爷的事情,元佑怕是今日才不知从何处听了一些风声,以为是赵洵做的,心中便是恼恨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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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被重提,赵洵眼中浮现一丝凉意,手中执着的棋子仿佛下一刻就要碎为两半。
燕昀与他相识多年,这些常人不可察觉的细节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燕昀起身想强行把元佑拉着离开揽月楼,奈何燕昀人高马大,元佑拗不过,只得被他拉得踉踉跄跄离去。
待二人离开后许久,赵洵才放下手中执着的那枚棋子,关于元清晚的事情,总是即刻会乱他的心神,越是相处他越是沉溺,他压不住心里想留下她的想法,刚才那一刻他甚至对元佑心生杀意,
元清晚想不起从前的半点事,久而久之他开始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一次机会,他开始变得贪婪,不择手段想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想要她留在自己身边。,
燕昀拉着元佑回了燕府,屏退左右,将元佑带去了自己的书房,连连喝了几杯茶,看着依旧一脸气恼的元佑,
“你气恼非常,觉得是王爷在诓骗你师姐,而且厚颜无耻地要你合谋圆谎,可是如此?”
元佑个子低一些,闻言抬头怒视着他,
“难道不是吗?哪怕你这个说客将此事说得天花乱坠,依旧掩盖不了他的卑劣,”
燕昀闻言反到笑了起来,“元公子,你可曾想过当今天子如此宠爱你师姐,这其中有何意义,”
元佑自幼熟读经史,一个帝王的如此行径绝不会多么简单的道理他深知,可这其中深意却似乎都对不上,自然是答不上此话,
燕昀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心中早就明白他答不上此话,
“自然是因为令师姐有利用之处。你们在盛京只认识王爷一个人,对方自然就是要用你师姐牵制王爷。你告诉你师姐真相,她必然心生恨意离开王府,大内中曾有人去云城、郢都调查过,你师姐离开王府,失去利用价值,你可知有多大风险?”
元佑沉着脸,似乎在认认真真想燕昀的话
“元佑,人人看他都是位高权重的肃章王,可一人之上尚且有一人,又岂可完全随心所欲呢?元公子,冥冥中自有注定,强行干涉只会横生变故,有些真相的代价是残酷的。为今之计,你只有配合演好这出戏,静待时机,你应该知道,若是能平安,你师姐要走,他会尊重她。”
元佑依旧不搭话,似乎在陷入了纠结。燕昀见他的脸色缓和,心中颇有孺子可教的欣慰。元佑想了一会儿,抬起头郑重地问了一句。
“你就那么信得过他?”
在元佑问这个问题之前,燕昀还真没有认真细想过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