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遇刺受了伤,快些起来。”
天子亲自将二人扶了起来,二人谢恩起身 。
刚刚压制住的燥热又开始蠢蠢欲动,元清晚将头低得更低一些,免得脸上的异色被人察觉,十分端庄地回了天子的话后便退回赵洵的身后。
赵洵看着强撑的元清晚,心中自是难受,着急着让天子尽快离去。
“回禀陛下,臣二人皆无恙,有劳陛下挂怀,臣心中不安,请陛下移驾先去歇息。”
天子发出欣慰的笑声,“听闻你二人负伤,朕心难安,既然见到你们二人安然无恙,朕便放心了。”
天子还没有说出下面的要离去的话,便有了一个十分娇媚的声音插了进来。
“陛下,肃章王妃千金贵体,如今受了如此重的伤,怎可如此草率,臣妾以为还是让医官诊治一番,这样才好令陛下和肃章王安心啊。”
温九瑟媚眼如丝的说着这番好话,刚才有离去之意的天子也觉得十分在理。
“爱妃的话也有理,肃章王妃虽医术高明,但有句俗话叫医者难自医,还是让医官确定一下,以安洵儿的心。”
此时的元清晚站在赵洵身后,将那根银针又抽出来扎了自己一下,指甲都掐到肉里了才能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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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绝不能让人把脉,谁会相信刺客行刺的箭上不涂要人性命的药而是涂让人欢爱的媚药呢,万一是什么见不得人东西被戳破,只怕落个青天白日偷食禁药的罪名,虽不能定什么大罪,却是件极损声名的罪过,自己的脸自己丢也就罢了,被人这般设计的却是不行。
元清晚强打精神,盘算着如何拒绝,赵洵倒是先说话了。
“陛下的好意,臣心领了,臣绝对信任她的医术,并未有什么不安心。多谢陛下和昭仪娘娘的一番好意,还是陛下回去歇息,不敢劳烦陛下的记挂和劳累。”
元清晚的指甲在纱衣中死死掐住自己的样子正好落在一旁看戏的曲玲珑眼中,她偶尔出现的极力忍耐的表情自然也全看在眼里。
刚才温九瑟就撺掇着皇帝亲来看望,如今看他们二人如此不对劲,心中就意识有人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看在那人的面子,不好坐视不理的。
温九瑟还想说话时,曲玲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攀上了天子的手臂。
“陛下,我看就是那些宫人大惊小怪,王爷王妃不是好好站在此处嘛。肃章王妃医术高超,有什么可担心的,臣妾今日猎到的那只野鹿想必都做好了,这可是臣妾为陛下猎的,我们一定要在最好的时候吃到第一口,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臣妾都等不及了。”
曲玲珑撒得一手好娇,三言两语便让天子对诊脉一事分了心,笑呵呵地便答应了,温九瑟却还是不肯放弃。
“陛下,你与颖嫔娘娘先回去,臣妾在这儿替陛下看看,回去再禀告陛下,两者皆得,陛下以为如何。”
曲玲珑却好像打算跟她作对到底,“温昭仪,本宫虽来黎国的时日短,但是也并未听说你与肃章王妃交好,如何今日如此反常非要替她诊脉,难不成温昭仪知道肃章王妃此伤还有别的问题,况且,陛下将你留下照看,与我回去吃鹿肉,岂不是说我与陛下回去享乐,连王妃的伤势都不关心,你将陛下置于何地。”
曲玲珑说话说得十分直白,面对曲玲珑扣得这顶大帽子,温九瑟自是不敢再有辩白,脸上的颜色看起来十分不好。
“颖嫔娘娘说笑了,王妃医术高明,昔日我是十分仰慕的,今日才会格外小心王妃的伤势了,但九瑟考虑不周,有所逾越,请陛下恕罪。”
元清晚虽然神志有些迷离,但是还是将温九瑟的话全部听了进去,不禁哑然失笑,温九瑟心中自己是抢了她心仪位置的人,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