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站在店门外,江近月才稍稍有了些实感。
这间铺子,是她的了?
这间铺子不大,后头带个小院,但胜在干净整洁,地段又好,江近月才来没多久,便先后进来了好几波客人,多为年轻姑娘。
铺子里都是原先的人手,掌柜的姓陈,生得老实憨厚,四十岁上下,说话轻声细语的,对江近月十足地尊重。
方才来的路上听青崖说,陆晏廷在城西买了套三进的大宅子,安置他名下产业中一些没地居住的人手。
所以夜里打烊后,这店里的掌柜和两个伙计会回城西的宅子中住下,第二日一早再来。
早在江近月来之前,陈掌柜已经带着两个伙计将店面重新打扫干净,连账本册子也放在一旁,等着她过目。
虽然身上如今一点银钱都没了,但历经多日,终于寻到一间合适的铺子,江近月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她一连三日都往铺子里跑,每每到了晚间,才匆匆赶回府里。
……
这日午后,她正在外头的街上同隔壁馎饦铺的大娘谈论交税的事,迎面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这儿来,江近月下意识抬头一瞧,原来是沈菀带着她的侍女在街上逛,身边还跟着十数个侍卫。
沈菀显然也瞧见了她,上下打量她一眼,轻嗤一声,讥讽道:
“近月姐姐好雅兴,日日在家塾里出风头还不够,如今还有兴致花着国公府的银钱,出来逛铺子了。”
表姑娘孕吐不止,世子他日宠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