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床上断断续续的声音交叠在一起,气氛暧昧而火热。
这两年他多在外督工,四肢粗壮不少,原本白皙的肤色已经染上一层浅铜,和底下那白得晃眼的肌肤对比强烈。
江近月将脸埋进枕中,身子微微颤抖,眼角也忍不住流出泪来。
但陆晏廷视若无睹,依旧没有停歇。
事后,陆晏廷抱着她,大手轻抚着她潮红的脸和微湿的鬓发。
江近月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平复着呼吸,不知何时,两人已经亲密地如此自然。
陆晏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
“月儿,这些日子选几个得力的人留在嘉州看着你那几处铺子,我们过段时日,可能就要回京了。”
江近月蓦然睁眼,眼中春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流露出一抹复杂神色。
陆晏廷抱住她,挑开她额前的碎发,安慰道:
“不想走是吗?我也不想,以后有时间,我们还可以常回来看看……”
江近月在他怀里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说:
“好,表哥,以后若是还有机会,我们再回来,你别卖掉隐园,可以吗?”
“不卖,不卖。”
陆晏廷将她抱得更紧:
“这园子我已经转到你的名下了,以后只有你说了才管用。”
江近月埋在他怀中,心底一寸一寸变得沉重。
……
过不久就要离开嘉州,陆晏廷整日忙着交接的事,每日都要早出晚归,有时天不亮就出门了。
这日四更天,他早早出了门,江近月要起身替他收拾,被陆晏廷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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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睡,别乱动。”
等他走后,江近月见外头天还未亮,便躺下来继续休息。
许是昨夜的原因,她这一觉睡得很漫长,直到午后,江近月才从床上醒来。
可她一转头,就看见陆晏廷抱着孩子站在床前,一脸冷漠地看着她。
“表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江近月迷迷糊糊坐起身,见外头天色已经大亮,疑惑着怎么没人叫醒她。
她下床,走过去要逗逗小葫芦,陆晏廷却抱着孩子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表哥?”
江近月满头雾水,见陆晏廷的身上全是寒意,再不复从前的温柔。
“江近月,你背叛了我们,就再也别想见到我和小葫芦,我们要离开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江近月脸上的笑意僵住,她目光下意识逡巡着屋内每一个地方,却发现屋中各处都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
江近月试图向他解释:
“我没有背叛你们,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没有人再理会她,陆晏廷抱着小葫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留她一人陷在无边的黑暗中,无法脱身。
下一刻,她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方才的一切,不过是梦而已。
江近月吓出了一身冷汗,见房中还点着灯,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原来天都还未亮。
她捂着自己心口,收回目光,下意识往床边看,却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身影。
小葫芦躺在那里,手中正拿着江近月的项链玩。
江近月语气虚弱地出声问:
“你怎么在这里呀?”
小葫芦的目光依旧盯着手上的珠串,回答道:
“嬷嬷还睡着,我睡醒想你,就跑过来啦。”
昏暗的帐中,江近月定睛看了看他,只觉得奇怪:
“不对呀?你今日怎么这么乖?”
平日里小葫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