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一时连跪都跪不稳,直接昏了过去。
外头的人进来将沈夫人拖出去时,沈菀尖叫一声,无法接受地朝沈元澈大喊:
“不是的,爹爹,她不是!江近月不是你的女儿!我才是!我才是你们唯一的女儿!”
沈元澈怒喝道:
“住口!逆女,你还要一错再错吗!”
龙椅之上,李琰翻着那本薄薄的卷册,寥寥几百字,却记载了一个女子在幼年和家人走失之后,漂泊的半生。
原来陆晏廷娶的那个小表妹,是这样的命途多舛。
又想到沈相所言,李琰抓到他话中的一个漏洞:
“那沈元澈,你可否跟朕解释解释,你的女儿又为何能号令得动一个山寨呢,她只是一个闺阁女子,竟有这么深的心计与谋划吗?”
沈元澈跪得笔直的脊背在听见这句话后,略微佝偻了一下。
他答:
“回陛下,此事臣已经查明,这些年来,因为家中对沈菀多加疼爱,她私藏金银财宝无数,也怪臣疏于管教,菀儿到十几岁时,便和那些下九流的人走得近,平日里也或多或少知道些买凶杀人的门路,毕竟,她有的是金银。”
沈元澈没有说出来的是,两年前书信被烧,前几日教坊司第一次送到府上的名录被截,或许这其中,都有他那掌上明珠的手笔。
李琰目光沉沉,似乎在思考这话的真假。
正当众人静默不语时,殿外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
“沈大人怕是还少说了一个人吧。”
表姑娘孕吐不止,世子他日宠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