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练舞场。
那时她日以继夜地苦练,心中只希望宫禁的时辰慢一点到,再慢一点,从不关注其他。
只是每当自己淌着水,浑身湿漉漉地往回跑,听到头顶惊雷炸开的声响,难免有些心惊。
她现在怎么就害怕打雷了呢?
真是奇怪。
陆晏廷躺在她身后,见江近月还没睡,于是摸摸她的脸,却摸到一手湿润。
他立刻撑起身子去看江近月:
“怎么了?我在这呢,怎么小葫芦长大了,我家又出一个夜哭郎?”
江近月立刻拍开他的手,小声啜泣着说:
“哪有?我就是觉得日子过得好快,快得我都反应不过来了。我好像昨日还在教坊司习舞,怎么一眨眼,我就在这了呢?”
江近月抹抹眼泪,将下巴搭在小葫芦脑袋上。
按照她当年给自己选择的路,她为爹爹查完案子以后,就会随便找个地方待着,或许很快就死掉也未可知。
可是陆家,她都有些恍惚。
自己怎么就嫁给陆晏廷,还生了个调皮的孩子呢?
表姑娘孕吐不止,世子他日宠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