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锦荣的4S计划他看了。
因此，他自然知道4S方案的含金量。
郑楚锐这是疯了吗？
放着这么好的方案不选，去选一个不知名的方案！
W？
他简直连听都没有听过这个人。
郑楚锐的声音还在继续：“接下来，将由我跟大家分享W大神的X方案。”
闻锦荣身上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人抽走。
啪！
脚下高跟鞋没踩稳，直接摔在地上。
狼狈不已。
看着跌坐在红毯之上的闻锦荣，马博文心疼极了，连忙跑过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闻锦荣的身上。
“锦荣，锦荣你没事吧？”
闻锦荣低着头，眼底蓄满了泪水。
委屈得不行。
眼见自己心爱的女神委屈成这样，马博文更心疼了，连忙搀扶起闻锦荣，“跟我走。”
闻锦荣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任由马博文将她带走。
“马总，我去安排车。”
助理跟上马博文的脚步。
“不用，”马博文紧紧拧着眉，“你去处理下那些记者，让他们不要发那些不该发的东西。”
“好的马总。”
虽然发布会还在继续，但马博文已经不关心内容了，他将闻锦荣带到后台休息室。
闻锦荣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
她坐在椅子上，哭着看向马博文，“博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可笑！我就像个跳梁小丑。”
想到刚刚那一幕，闻锦荣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不不，”一时间，马博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闻锦荣，“锦荣，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棒最优秀的女孩子！今天这件事纯属意外，我也不知道楚锐哥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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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我跟他聊起4S方案时，他还对你的方案赞不绝口的。”
闻锦荣声音哽咽，“可能，可能是我技不如人吧。”
说到这里，闻锦荣接着道：“虽然我从未听说过W大神，但后来者居上，他能赢我，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输给这样的人，我没什么话可说的。”
这句话说得极具艺术。
W如果真是什么大神的话，就不该籍籍无名。
别说闻锦荣没听说过。
就连马博文都从未听说过这个所谓的W的。
明眼人都知道应该要选闻锦荣。
只有闻锦荣的4S方案，才能让凌云计划走向成功，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可郑楚锐却反其道而行。
这种行为跟古代的昏君有什么区别？
马博文越想越替闻锦荣感到不甘，“那个W要是真有什么过人之处的话，也就不会连面都不敢露了！我看楚锐哥肯定是被人骗了，锦荣你放心，我肯定会楚锐哥把这件事问清楚的。”
“算了。”闻锦荣的眼眶很红很红，颤抖着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博文，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锦荣我送你。”马博文跟着站起来。
“我，我自己回去就行。”闻锦荣吸了吸鼻子，故作坚强。
马博文跟上闻锦荣的脚步，“我先送你回去，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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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闻锦荣送回去之后，马博文第一时间赶到了元尚集团。
记者发布会已经结束了。
郑楚锐正坐在办公室内批改文件。
“楚锐哥！你为什么不选锦荣的4S方案？”
郑楚锐放下笔，“这还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