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杜克一番交谈下来，嫌疑人锁定在了奥丁兄弟与珍妮之间。
而曹大佬与章子似乎也有新的发现。
闪光灯下的珍妮小姐，左手夹着香烟，点燃后并没有放进嘴里，而是将手伸到了头顶。
摄像机咔咔的拍。
章子：“眉毛挂钥匙 —— 开开眼界，这特么不是自由女神像的造型吗？这种照片当香烟盒封面要是有人买，我章子倒过来写！”
杜克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切~ 乡巴佬儿进城 —— 不识深浅！明星效应懂不懂？”
那何止是懂啊？现实世界章子也有喜欢的女明星，方便面他只吃她代言的，矿泉水他只喝她推荐的，洗衣液他也只用她直播带货的……
不过章子得理不饶人的性格，岂能在言语上占下风？他刚要开怼，曹大佬却说话了。
“这恐怕不单单是明星效应吧？”
不单单是明星效应？这句话我有点不理解。
珍妮小姐的事迹让人喊她一声慈善家不为过，所以她不光是歌星，还是慈善家。
但慈善家做的事老百姓虽然想跟风，可能力有限，无法跟风。资本家倒是有能力跟风，但他们不会跟风，所以，这其中压根不可能存在什么效应。
曹大佬见我一脸迷惑，继续说下去，“利用女权斗争来推广香烟，杜克老板可真是好手段！”
不是慈善效应，而是女权效应！这一点我倒是真没想过。
脑海里浮现奥丁兄弟收藏的报纸。
当红歌星珍妮小姐建造织布坊，为被家暴无家可归的妇女们设立工作落脚点。
当红歌星珍妮小姐为无家可归的孩童开设福利院，可真是人美心善。
……
这么看来她维护的确实都是女性的权益，保障的也都是女性的生活。
杜克倒是挺坦荡，他没有反驳曹大佬的话，反倒是上下打量起了他。
他语出惊人，“你说得确实没错，聪明倒是聪明，可惜，长得差了点，不然我还能给你升个工人总管当当。”
草！什么眼神？居然说曹大佬长得差！我第一个不服好吗？
曹大佬对此倒是满不在乎，“将香烟塑造为女性手中自由的火炬，这一想法确实不错，可是你这自由女神像多多少少有些不严谨。”
杜克：“？？？”没懂。
章子率先反应过来，抓住机会嘲讽道：“啊呸！还说我是乡巴佬，自由女神像举的是右手都不知道，我看你才是那个乡巴佬！”
杜克恍然大悟，“珍妮小姐，手！换个手夹烟！”
“非常抱歉，因为我是左撇子……”珍妮匆忙换手的功夫却被乔治从坐台上推了下去。
他双目发红，怒目圆睁，已然接近疯魔状态。
“这个坐台是我亲手为麦克医生打造的。你这个不知足的女人，就你也配坐上去！”
二楼栅栏处两个人影闻声而下，是奥丁兄弟！
他们心疼的扶起珍妮小姐，冲乔治大吼道：“珍妮小姐是凭本事坐上去的！你不能因为麦克医生的死，而诋毁珍妮小姐！”
乔治哈哈大笑起来，“她有什么本事？人心不足蛇吞象！好好的纺织业不搞，偏要插手烟草行业，我告诉你们！她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光彩！背地里她就是个攀权富贵，游走在各个资本家间的女人！”
奥丁兄弟作为珍妮小姐的疯狂粉丝，岂能容得了他说这种话，“你血口喷人！珍妮小姐根本就不像你们想的那样！他和资本家在一起，是为了推广纺织机！这一点杜克老板就可以作证！”
纺织机？我没听错吧？珍妮小姐推广纺织机……珍妮纺织机……这剧情走向，我是真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