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号会是个精干阴厉的瘦子,眼前这个飞狐,更像是个煤气罐。
“林一啊,久闻大名,可算是等到你来了!”
飞狐转过身来,双臂展开,满面笑容,嘴里的金牙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过于热情的态度,简直像是把林一当成多年未见的好友。
“你现在可是大名人喽!刀疤,我这赌场有多少年没来过‘过人王’的选手了?”
刀疤恭敬地弯下了腰:“得有十年了!”
“错,准确的说,是十多年了!”飞狐握住林一的手,“还是个冠军选手,啧啧啧,真是太难得了!”
林一神不知鬼不觉摆脱飞狐紧握的双手,客气纠正道:
“决赛还没比,飞狐老大过誉了。我就有话直说了,我来这里是找一个球娘,叫绫鸢!”
“哦!绫鸢啊!”飞狐恍然大悟般张大了嘴巴,然后叹了口气,“你说多不巧,林兄你就来晚了一步,绫鸢已经被任松押给我了!”
飞狐给了个手势,几个球娘将三个人带了上来。
绫鸢还是穿着小黑裙,看起来没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在看见林一的时候有些惊讶。
另外两人,其中一个是面容枯槁的年轻男子,另一个是身体残破不堪,步伐蹒跚的绿发女子。
应该是任松和他最早的球娘绿梧了吧。
飞狐走到任松跟前,搭上颤抖的任松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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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任松啊,也算是老顾客了,刚刚用绫鸢从我这儿换了个球娘,就是旁边这个绿梧!”
任松这个畜生还是这么做了啊!
林一压下火气:“飞狐老大,我想赎出绫鸢,不知道可不可行?”
飞狐松开任松,满是为难的开口:
“绫鸢我也很是喜欢,林兄这是要夺人所爱啊,不过我卖你这个面子,一口价,500万!”
“500万?”林一分明记得沈雨告诉过他,任松就欠了100万而已,飞狐竟然狮子大开口,翻了5倍。
“对!”
飞狐绕到绫鸢身后,从兜里掏出一把蝴蝶刀,用刀尖在她白皙如瓷的脸上轻轻蹭弄:
“你说脸蛋儿这么精致的球娘,比那绿梧岂不是强多了,他任松不识货,我能不识货吗?这是什么,这就是票房啊!”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明天最少能拿到50万的奖金,先打个欠条,剩下的我争取一周内还清!”
林一在开条件的时候,飞狐手中的蝴蝶刀还在绫鸢脸上游走,并且越来越险。
突然,他收起了蝴蝶刀,叹道:
“唉,林兄你这又是何必呢?没钱又没钱的方法,不用硬凑。你跟我做个游戏如何?赢了绫鸢你直接带走,不用掏钱!”
“什么游戏?”
飞狐招了招手,五个手脚都装满利刃的球娘走了出来,站在他的两侧。
“这游戏呢,叫血色角斗。你的若离如果能在我调教的这五个球娘的逼抢下,十分钟不丢球,就算成功!”
远处的任松朝着这边看了一眼,喉咙微动,但没敢出声。
那是飞狐最钟爱的赌斗游戏,当那些赌鬼输的裤衩都脱掉的时候,飞狐就会给对方一个机会,让对方的球娘参与血色角斗。
如果能坚持下来,不仅赌债一分都不会追究,还返送百万现金。
没有哪个血气上头的赌鬼能拒绝这种诱惑,但结果也是明显的,他们注定看着球娘在围攻下横死在自己面前。
血色决斗是高达90%的死亡率的游戏,而剩下活着的的10%的球娘,则会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死掉,从而余生都只能躺在床上承受无尽的病痛。
那是黑狐人生最大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