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大家都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林春儿又想起了那些从南境运来的粮。
不知道莫少聪他们筹没筹得银两,从国库拉粮食出来。
冯九天对苗阿珂的那些毒虫比较感兴趣。
这次来就是想跟苗阿珂请教关于毒虫的习性和药性。
蛊也可以救人,冯九天的医术和左家的飞针天灸都是救人的。
医者,对知识的渴望是无穷的。
苗阿珂也十分乐意分享,立马带着冯九天的秦思诚去了自己专属的蛊虫房间。
林春儿见他们有事情做,就自己穿上冬装,披上了狐裘,心想着去找萧恒。
外面的天气真的是一秒入冬,吐出的哈气不一会就在睫毛上挂成白霜。
这离中秋节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阴沉的天气,让人平添些抑郁。
她走在街上,想着萧恒下朝回来,能碰见他。
经过曾经被常义亲手烧毁的忆香楼。
短短几个月,只剩下灰烬的忆香楼里堆满了落叶和杂碎的垃圾。
每每路过,心中不免难受可惜。
她站在那,通过灰烬回忆着从前的繁荣景象。
忆香楼的熏香从几个铜板到几百两银子的都有。
各式各样的香味,使得受众群体很广,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官家口碑颇丰。
从前没有注意到生意上的事情,一直都是放手让几个掌柜的自由发挥。
对“蒋润秋”来说,那时候银子不是问题。
可是现在呢?
想着以后的生活,林春儿越发觉得银子越来越重要。
在永州虽然也赚钱,上次回永州的时候,常义说很多老主顾都特意从各地去永州买熏香。
想起常义那张略显沧桑的脸,林春儿都觉得自己这个主子做的十分不称职。
若是没有丰厚的财富,常义和其他几个掌柜的难道要跟着她操劳一辈子吗?
他们还有家庭和孩子,常小和肖伊诺还正值青春。
可是他们都没有读书,没有进过私塾。
认识到了这一点,她低声的自责着,“我真的是太不称职了。”
“什么不称职?”
林春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到了。
“王爷。”
萧恒揽着她的肩膀,朝着回家的路走去,嗓音深沉且温柔的说,“看你一脸神伤的样子,是想要重新开店吗?”
林春儿点点头,“嗯,常义在永州委屈他了。他们的能力,应该是要在京城大展拳脚的。”
“是,这世上难得有常义几个如此忠心之人,且还都是意气风发的壮年,应该要对他们好些。”
萧恒扳着林春儿的肩膀,让她看着他,然后无比认真的继续说,“春儿,你想什么就去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若是需要银子你也尽管说,为夫虽然不如萧泽那般有钱,但是你婆母那有,大不了为夫厚着脸皮去要。”
林春儿笑笑,脸上神采明媚,“嗯,谢谢王爷。不过就算想开业也得要等着开春不是。”
心下想着若真的需要,拉皇贵妃入股也不是不可以的啊。
“等开春了,重建装修,到时候开业还指望王爷给撑撑场面呢。”
萧恒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撒娇似的捏捏,“那是自然,王妃的店,本王定要大肆宣传,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两人一路畅享的回到王府。
关于昨夜里进冷宫救人撞见萧恒,和今早官兵搜查的事情,林春儿都一一的对萧恒讲述了。
萧恒得知,有些吃惊,“李招娣竟是萧雅晴的生母?没想到她还活着。曾经听母妃说她的生母在生她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