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的武力。
并且,一个个少年全部被王行之洗脑,极为忠诚。
另外,王行之还特意在汴梁城外购买了一处宅院,让人收拢了孤儿训练。
经过数月时间,已经收拢了三百孤儿。
只不过,不管是王行之,还是府中之人,每次去都戴着面甲,并未露面。
两个时辰以后,王行之随意冲洗一番,穿上朝服,吃了东西前去上朝。
到了宣德门,王行之找了一个角落待着,也没人上前打扰。
自从上次皇宫宴会之后,百官对王行之都十分忌惮,疏离了许多。
除了宗泽几人外,也没人敢和王行之亲近。
后面,宗泽几人大婚后,纷纷被外放,也只有曹评和蔡卞会与他闲聊几句。
王行之也不在意,也乐得个清净,整日正常上下班。
嘎吱——
天还未明,宣德门打开,百官鱼贯而入。
很快,百官来到垂拱殿。
垂拱殿内灯火通明,赵煦高坐在龙椅之上,百官行礼以后,两侧站立,又开始商讨国家大事。
王行之老老实实的跟着一群史官撰写,也不去掺和,一如既往的看戏。
大约两个时辰左右,国家大事商讨完成,赵煦朗声开口。
“诸位卿家,可有事启奏?”
“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
一位官员出列,躬身行礼。
“王爱卿,你有何事启奏?”赵煦问道。
官员朗声道“回陛下,年末将至,各国岁币还望官家批复。”
“岁币——”
王行之皱眉,这官员他认识,是礼部尚书王直,专门负责大宋典礼与岁币之事,宋代虽然繁华,但最让人诟病的还是岁币之事。
可现在,他无兵无权,尽管厌恶,也没什么办法。
赵煦眼底闪过一抹恼怒,他最厌恶之事本就是向周边各国纳贡。
不过,他也清楚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压下心头的不满,沉声开口“岁币按照以往即可,何须批复?”
闻言,众臣齐齐看向王直。
王直抬眉苦笑“陛下,辽国无事,只是西夏要求在岁币之上再加三成,所以需要官家批复。”
“三成——”
赵煦豁然起身,脸上满是怒火。
“好大的胃口。”
王行之也吓了一跳,北宋的经济繁荣,巅峰时期,一年的税收有一亿五千万两左右,现在即使差一些也有一亿两三千万。
可北宋的岁币给得也多,单是辽国每年就差不多要给两千万,而西夏每年要给一千万,要是再加三成,那就是一千三百万贯。
北宋朝廷再把各项开支出去,能留下的估计也就几百万贯,这简直就是想把朝廷给掏空。
王行之没开口,依旧老实的待在原地,他在枢密院时,就把各地军队都了解了个透彻,甚至于还暗地里了解了一番边地。
但越了解,越是觉得悲凉,现在大宋的军队在名册上都是满编,但实际上都是缺人少口,多则数千,少则数百。
战斗力更是拉胯,一些军队连山匪都打不过。
赵煦虽然开始改革,但时间上还短,各地又天高皇帝远,战斗力还未成型。
现在,整个大宋或许除了禁军与西军之外,没有一支军队有战斗力。
可惜禁军需要拱卫汴梁,西军虽猛,但因为实行新的将兵法,不少人被裁减,虽补充了兵源,军械,但战斗力还未彻底成型。
现在与西夏开战,不一定能取得胜利。
章淳等主战派,尽管满脸怒火,可他们也知道,新的将兵法刚实行不久,军队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