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多了几分玩味。 “她叫桑桑,秦桑桑!还望可汗恩准,让本太子带她归返。”谢星辰言辞恳切,语气坚定。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唯有拓跋宏脸色骤变,阴沉如墨。 他心中暗忖:原来那坏他事的女子,竟是谢星辰的人。他当初俘获此女,本为泄心头之愤,怎可轻易让谢星辰将她带走。 于是,他上前一步,语气强硬:“此女你不能带走,我虎踞美女如云,你尽可随意挑选,独她不行!” 谢星辰闻言,不悦地当即与他针锋相对。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天可汗及时出言制止了他俩。 天可汗心中对易朵儿充满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引得自己的儿子与东黎国太子竞相争夺。 见二人仍僵持不下,互不相让,天可汗沉吟片刻,决定先让谢星辰留宿,待他仔细斟酌后,再行定夺: “东黎国太子远道而来,想必舟车劳顿。先住几日,此事过两日再给你答复。” 谢星辰欲要开口拒绝,身旁的使臣赶忙拉住他的衣袖,低声劝道: “太子殿下,此地乃虎踞龙潭,不可莽撞行事,还需从长计议。” 谢星辰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暂时咽下这口气。 只是他看向拓跋宏的眼神,犹如寒刃,拓跋宏亦毫不示弱,回以冰冷如霜的目光,似有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天可汗见状,挥了挥手,命侍从引领谢星辰前去休憩,并安排晚宴为其接风洗尘。谢星辰冷哼一声,长袖一甩,阔步走出王庭议事的营帐。 在那广袤无垠的羊圈之中,易朵儿每日忙碌不停。 她身着朴素衣衫,发丝略显凌乱,却难掩眉眼间的灵动与聪慧。 她熟练地挤完羊奶,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随后又匆匆为牢房中的犯人送去饭菜,来来回回,奔波不息,早已疲惫不堪。 她正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营救魏延后逃离的路线,近来,大妃乌雅不知为何不再找江晚歌的麻烦,江晚歌的闲暇时光渐多,便悉心照料起小苒。 小苒那粉嫩的小脸,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惹人怜爱。 易朵儿得空时,也会回到营帐逗弄那仅有两个月大的小苒,小家伙的天真无邪,总能让她在这困境中寻得一丝慰藉。 这日,易朵儿如往常一样,结束了忙碌,在回营帐的途中,拓跋宏如鬼魅般突然现身,冷着脸拦住了她的去路。 拓跋宏本就生得面容冷峻,仿若刀削斧凿,线条硬朗。 此刻那凶狠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易朵儿,易朵儿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梁,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声音颤抖:“你……你想干什么?” 拓跋宏冷眼不屑:“哼,果然生了张勾人的脸蛋,难怪谢星辰对你念念不忘。” 易朵儿一听十分惊讶,连忙急切追问:“谢星辰?他在哪儿?” 可拓跋宏仿若未闻,不仅不答,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威胁道: “你别想着他能救你出去,这辈子都休想离开这里。” “疯子!”易朵儿又惊又怒,忍不住破口大骂,还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谁知拓跋宏并未动怒,反而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嘲笑:“你还真是不怕死啊,敢这么跟我说话。” 言罢,他目光灼灼,上下打量着易朵儿,随即继续补充道::“做他的宠妾,哪有做我的女人风光……” 他的话尚未说完,易朵儿已吓得花容失色,匆忙打断: “住口!我不是谁的宠妾,我已嫁为人妇。”她面色铁青,抬手用力一挥,示意拓跋宏离自己远点。 此时,听到动静的江晚歌急忙从营帐中走出,满脸担忧地快步上前扶住易朵儿。 拓跋宏见状,嘴角的笑意愈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