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僵的身子趴在桌子上,吓的周围女人们一阵尖叫。
魏僵并没有生命之忧,见不远处的墙壁上挂着一把宝剑,摆在那里自然是装饰用的,纵身跳过去,将宝剑摘了下来,抽出宝剑,在空中刷了几个剑花。
司马阳立即认出了魏僵的套路。
“北凉盾剑阙的剑法,原来你是北凉的人,刚才有人在幕后捣乱,想让我出丑,看来是你了。”
司马阳顿了顿,又道:“咱们是头回见面,你并不认得我,我明白了,是金石公主拓拔羽娴在背后捣乱,她也在现场。”
魏僵哈哈大笑,神情得意。
“你算是说对了,公主确实在现场,你连金石公主也敢得罪,简直是找死。”
司马阳担忧,拓拔羽娴是来相助独孤锌的,没准在外面已经和苏绣月他们打起来了。
“受死吧。”魏僵突然大喊了声。
司马阳在魏僵猛烈的剑法中穿梭,有了宝剑的加持,魏僵厉害了很多,司马阳不想恋战,跳了出去。
刚跳进后院,只见后院里站着几人,一人守在后门处,正是全身黑衣,蒙面的拓拔羽娴。
独孤锌站在她旁边。
拓拔羽娴的对面是苏绣月和四大青衫剑客。
看到司马阳跑了过来,拓拔羽娴眼角勾起一抹轻视。
接着,提着宝剑的魏僵也跑了过来,见到拓拔羽娴,刚要弯腰行礼,被拓拔羽娴一个眼神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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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羽娴依旧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司马阳。
“司马阳,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又见了。”
听到司马阳的名字,独孤锌猛然回头,满眼愕色。
“特使,他叫司马阳,难道就是新国的九皇子司马阳吗?”
“嗯,就是刚才狠狠扇你耳光,现在站在咱们面前的这位。”
独孤锌火大了。
“西昏王,你他妈的是新国的皇子,竟然跑到吴国来扇我的耳光,你凭什么,你有那个资格吗?”
“独孤锌,本王是吴国的驸马,在吴国教训不听话的狗奴才,理所当然.”
独孤锌更加怒不可遏。
“理所当然个屁,司马阳,你敢在吴国撒野,我保证你走不出吴国。”
“独孤锌,你什么本事,我已经了如指掌,就你,根本不配。”
拓拔羽娴横了横身子,斜挡在独孤锌的面前。
“司马阳,独孤锌不配,不知道我配不配?”
“拓拔羽娴,你是成了心的要和新国,和本王作对了?”
“你算是说对了,北凉和新国水火不容。而我和你水火不容,我就要和你作对,而且对到底。”
司马阳蔑视一笑。
“既然你要自找羞辱,我会成全你的。在这里我警告你,再不知进退,你受到的羞辱,将一次比一次严重。”
拓跋羽娴眼神似刀。
想着遇到司马阳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可不是羞辱。
临行前,师父北凉国师僧格脱脱交代。
和北新国开战的时机未到,因为新国有新式武器。
也不可杀死司马阳,要从他的口中探得新式武器的制造法子。
要不然的话,拓拔羽娴早就痛下杀手了。
现在司马阳还敢威胁她。
今天,定要把司马阳扒光,扔大街上丢人。
看看到底谁羞辱谁?
司马阳凑近苏绣月。
“一会,我缠住拓拔羽娴,你们趁机控制独孤锌,然后尽快去皇宫救人,具体怎么救,你全权负责。”
“放心,我有法子安全将母亲救出来。”
苏绣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