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等人。
司马威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在屋中来回走动。
边走边说:“他妈的,已经凑齐了八十万两银子,我正准备进宫向父皇复命领功呢,竟然晴天响了个霹雳,苑信突然死了,这事闹大了,简直是不可收拾,这可如何是好?”
太傅公孙仪紧蹙着眉头。
“太子殿下,西昏王殿下,你们两个鲁莽啊,怎么可以对苑信拳打脚踢呢,他爷爷可是苑国公苑琛啊。当年,皇上之所以能够顺利登基,苑国公功不可没。所以,皇上都让他三分,如今他孙子被活活打死了,苑国公岂肯善罢甘休。”
“师父,我知道苑国公不会善罢甘休的,父皇会怎么处置我呢?看在我是太子的份上,会不会从轻处罚呢?”
公孙仪道:“太子呀,就算皇上要从轻处罚你,苑国公也不干啊。为他孙子之死讨个公道,这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别忘了,他的孙女苑婉莹嫁给了肃王,若肃王登基,他孙女就是皇后。苑国公老狐狸投机了这么多年了,他肯定会趁此机会借题发挥,狠整太子,助肃王上位的。
他还会搬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铁律为难皇上,到时,皇上将骑虎难下,最后不得不处理太子和西昏王殿下。”
司马威拍了拍额头。
“早知道现在,真不应该让我的护卫去揍苑信,哎,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户部侍郎鲁宿道:“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绝不可担上杀人的罪名,为今之计,当有人主动站出来。”
司马阳看了鲁宿一眼,这小子说话是另有所指啊!
意思就是让我站出来,将罪责都顶下来呗。
公孙仪干咳了声。
“西昏王殿下,老臣知道你充满智慧,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呢?”
司马阳暗骂了声老狐狸,你的意思和鲁宿一样,只是说的更委婉而已。
同时,司马阳也感到非常的疑惑。
那些侍卫在打苑信的时候,司马阳全程观看,当时,苑信是趴在地上的,多数脚踢在苑信的屁股上。
这都能踢死?
苑信那小子怎么那么不经打,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
又见太子的几位心腹都在等着自己说话,司马阳脸色严肃,心中不住的盘算着。
世人都知道是太子的护卫打的苑信,包括皇帝,若我主动站出来将责任揽下了,会给老皇帝一种保护太子,牺牲自己的大义印象。
太子党的人将更加感激自己。
只是,若真将苑信的死按在自己头上,父皇最终会怎么处置呢?
事已至此,总要有人站出来。
“苑信是我下令打的,和太子哥无关,父皇面前,将所有罪责,都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司马威连忙摆手,满脸正色道:“九弟呀,你要是这么说,那就是陷大哥我于不义。苑信,是我和九弟共同下令打的,父皇要是处置的话,就处置咱们两个。”
司马阳假装感激。
“太子哥,有你这句话,小弟就知足了。你是太子,位置至关重要,不可出事,所以,将苑信之死都推到小弟身上是最佳选择。另外,小弟还有句话说。”
“九弟有话就直讲。”司马威说道。
“苑信死的非常蹊跷,以小弟看来,就咱们护卫下手的轻重来看,还不足以将他打死。”
“九弟意思是说,苑信的死另有原因?”司马威问道。
“可能。但就算苑信是其他原因死的,苑家和司马武也会将死因归于你我的,那么,有一个人至关重要。”
“此人是谁,九弟快说。”司马威迫不及待的问道。
“此人就是给苑信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