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眉善目坐中堂。风和日暖增福寿,地久天长体安康。”
嘉珏、淑媛断断续续唱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天锡遐龄,福泽绵长”,听的胤禛很是满意,直夸孩子们随他,天生聪慧。
塔娜、乌日娜抱着怀中只知吃奶、睡觉的小娃娃,心想:弘皓、嘉瑗这么小,也很聪明吗,她们怎么没瞧出来?
宜修翻了个白眼,那是夸孩子吗,明明是自夸,狗男人时刻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呸!
宜修、胤禛一行人来得早,贵妃起的更早,特别是前儿收到消息,老四夫妻会带着孩子们一块给她贺寿,昨儿就激动地后半夜才睡着。
辰时六刻(八点半),宜修等人刚进咸福宫,贵妃就迎来出来。
还不等众人行礼,贵妃就一个一个拉过孩子,又是抱抱,又是亲亲,亲热半晌后,方搂着弘晖不撒手,语带埋怨道:“来的这么早,也不让孩子们多睡一会儿,瞧瞧,弘晖眼下青了一片,真是不心疼!”
胤禛、宜修并甘淑仪一群人被晾了许久,闻言尴尬地呆立当场,不知如何回话。
还是佟嬷嬷出言缓和气氛,“娘娘,四爷这不是想着让您早些看到孩子们嘛!”
宜修欣赏够了胤禛窘迫样儿,也笑着道:“想着今儿是您的生辰宴,弘晖昨儿数了半晚上,要给您送什么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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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感动极了,香了弘晖两下,方热情地招呼胤禛等人坐下,好一阵寒暄后,看着养了许久还是有些消瘦的胤禛,眉头微微皱起,问道:“怎么还是如此消瘦,老四,你是不是没按时进补?”
“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不在乎,你府上包括安布的身家性命都系于你一身,要知道轻重!”
“你也是,一回来就受责,安布怎么问你皇阿玛,他都不能说,但安布知道,你受苦了,也就没多问。”
“可老四啊,都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没错,但你也是一家之主,素日行事小心谨慎还不够,还要保重自己!”
“……”
接连不断的唠叨声不绝于耳,胤禛丝毫不觉聒噪,反倒听的津津有味:这才是把他放心上,时刻记挂他,不是乌雅氏那种口蜜腹剑的做派,真好!
宜修端上一杯茶,笑着对贵妃道:“娘娘,孩子们用心学了许久的贺寿词呢,您听听!”
“哦?老四有心了,好,本宫一定仔细听!”贵妃停了絮叨,端在上首,眯着眼看着堂前的一群人,感动得差点当场落泪。
“美美玛嬷最好看,慈眉善目坐中堂。风和日暖增福寿,地久天长体安康。”
“祝玛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愿玛嬷天锡遐龄,福泽绵长。”
“儿臣携福晋乌拉那拉氏,侧福晋甘氏并一众妾室给贵妃娘娘请安,贺贵妃娘娘寿辰之喜,特赠祥云平安玉、贺寿绣品、珠宝……愿贵妃娘娘寿星人明久、岁岁有今朝!”
胤禛带着众人走上前恭敬行礼。
贵妃坐在宝座上,强忍住泪水,满意连连点头,笑道:“好,好,都好,本宫今儿真高兴,都坐下、坐下吧!”
胤禛看了一眼宜修,夫妻相视一笑道:“娘娘喜欢就好,只要娘娘高兴,府上年年都来。”
贵妃不禁含笑,非往昔面上恭维嘴角含笑、眸中是抑制不了的嫉妒与怨恨的“假笑”或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而是实打实、发自内心的“笑”,顿时就拉着胤禛抱头痛哭起来,“谢谢,老四,安布再没什么遗憾了。”
胤禛欢喜又不知所措,几次想说些什么,都被贵妃喜极而泣声打断,只得求助宜修。
宜修端起一贯的微笑假意观看,并未上前多言,贵妃娘娘感动好啊,她越感动就越对弘晖上心,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