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眼神一冷,下一瞬间手臂一扬,锋利的长刀划破黑夜的寂静,带着寒光斩向最靠近她的黑衣人。刀锋凌厉,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对方显然没料到一个看似纤弱的女子竟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势,仓促间架起兵刃迎挡,却被云浅巧妙地以刁钻角度切入,硬生生劈开了他的防御。火星四溅间,那人被震得连连后退。
未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云浅已然攻向另一侧,刀光如匹练般翻飞,招招直逼要害。她身姿灵动,步法凌厉,黑衣人围攻而上,却发现根本无法近她身。刀影交错间,伴随着低沉的闷哼声,有人应声倒地。
齐觉域在她身侧用他那串一直捻着手上的佛珠杀人,脸上古井无波,每每有黑衣人试图逼近他,却在靠近的刹那,被他手中的佛珠直接击中要害——佛珠转瞬即回,精准得如臂使指。
他轻嗤一声,双手轻抬,一串佛珠转动间突然飞射而出,精准地击中了两名黑衣人的额头。他站在那里,仿佛并不在意场上的混乱,但每一次出手,均是致命之击。
云浅借助他牵制的空当,步步逼退围攻的黑衣人。她的身影在大殿昏暗的光影中显得尤为迅捷,长刀划破空气,冷冽的寒光与她的冷意相得益彰。
一名领头的黑衣人见势不妙,低声发出一道哨响,其他人随即迅速撤退。云浅看着黑衣人迅速隐入夜幕,握紧刀柄的手指慢慢松开,呼吸稍显急促,却并未显露半分狼狈。
云浅正欲拔腿追去,却被齐觉域抬手拦下,动作不急不缓,语调带着几分笃定:“穷寇莫追。”
“可不追,我们又如何查清他们背后之人?”云浅稍顿,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齐觉域微微侧首,目光淡淡掠过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几分戏谑:“这种事何须你操心,我已留了活口下来。”
他稍顿,声音里透着笃定与从容:“再者,幕后之人,必是你姑母昏迷后,第一迫切来探查情况之人。”
“毕竟,这种沉不住气的蠢货,最喜欢干这样的勾当,来检验自己那看上去坚固的胜利。”
快穿:不好啦夫人她又带着球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