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以后,浅浅反而在孤面前拘束了起来……”
齐赫尧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是想到昨夜的温存,一时不无宠溺地笑了几声,“浅浅,咱们自己在私下的称呼,还按着先前来就好,或者,按你喜欢那样。”
他想要的是云浅这个人,他不只是仅仅把她当作他的太子妃,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同她过那种相敬如宾、被摆在供奉的位置上引人观看的,貌合神离的夫妻。
他乍然这样说,云浅确实是有些讶异的,毕竟根据上一世的记忆,齐赫尧明明应该是个喜欢她无条件地顺从他的人,她现如今做了,怎么他反倒说不要这样的了呢。
云浅听着这话,心里思索着,眉眼间未露出丝毫异样,只是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带着浅笑:“殿下想多了,妾只是初入东宫,还需适应些时日。”她的声音温婉从容,一如她惯常的模样,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齐赫尧却像是对她这份“自如”有所察觉,抬眸轻笑,眼中多了几分探究:“浅浅何时也学会敷衍孤了?孤记得,先前你可从未这般。”他说话间,步子未停,揽着她的手臂却微微用力,仿佛想借此确认她的真实心意。
云浅暗自揣摩着齐赫尧的意思……他究竟是何意?可惜,她并没有这些琐碎的,上一世或许也曾发生过的事的记忆,“殿下,您敬重我,我自然是欢喜的,只是我受了规训,怕自己不守规矩,在外面给殿下带来麻烦。”
云浅如是说着,耷拉着脑袋,颇有些怏怏的模样,她以退为进,今天是势必要探讨出齐赫尧心中究竟所想是何。
此时寒风料峭,两人颇为亲昵地依偎着彼此坐在金舆里,天底下多少的夫妻为了柴米油盐发愁,而这天底下尊贵无匹的一对此时坐在车里,享受着温暖的供奉,两颗心却也挨不到一处。
“怎会?可是有何人说你了?”
齐赫尧实在不解,他尽力思索着可有谁近日给了云浅不快受,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夫君你真的不知晓吗?”
霎时间只见云浅戏精大上身,一双含情目噙着些许委屈凝视着他。
快穿:不好啦夫人她又带着球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