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么多钱。
“水门堂”的荷官们坐不住了,柔柔、弯头、棍儿、肥牛,惊得瞠目结舌,在他们眼里,陈三爷是神、是霸主、是高手中的高手,从来没有“输”这个字眼。
军阀们表情淡然,不露声色。
蕉爷眉头一皱,但很快平静下来。
上海帮冷眼旁观,默默点头。
二十个赌界元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白小浪一方喧嚣了,肾先生、肥姐、臭哥、铁良、铁蛋、柱哥、梆子哥,手舞足蹈,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一局150多万,够刺激!
很快,第二局开启了。
这局由甜甜发牌,甜甜的手都颤抖了,作为一个赌场资深女荷官,在天津卫时,她从来没这么紧张过,现在,客场作战,自己老大首战失利,她都肝儿颤了。
她紧张地瞥了陈三爷一眼,陈三爷冲她点点头,微微一笑,那意思是说:放心发牌,别露怯!
甜甜洗牌后,给陈三爷和白小浪各发三张,都是暗牌。
白小浪上一把赢了,依然是庄家,以手遮掩,看了看牌,道:“《茶花女》你看过没?”
陈三爷一愣:“看过!”
“她胸大不?”
大厅里的人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陈三爷呵呵一笑:“我没测量过。”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白小浪直视陈三爷,道:“1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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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叫:嚯——
不小打小闹了,上来就是百万起。
陈三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牌,沉思片刻:“我……跟!”
白小浪瞥了陈三爷一眼,道:“再加100万!”
陈三爷眉头紧皱,迟疑片刻,道:“跟!”
白小浪微微一笑:“陈先生,玫瑰去哪儿了?”
白小浪想刺激陈三爷。
陈三爷冷冷一笑:“可能去找龙三爷了吧?”
反刺激。
白小浪点点头:“也许吧!再加200万!”
陈三爷身子一震,面现犹豫,良久,道:“我跟200万!开牌!”
白小浪哼哼一笑:“我是庄家,我说开,才可以开,我说不开,就不能开!本来我可以不开,但你是客,我得照顾你,开了!”
双方一亮牌:
陈三爷是A、9、9。
白小浪是3、10、10。
厅内一阵躁动。
平心而论,这两个人的牌面都不大,属于中等牌,但这是高手对决,又是400万进去了。
陈三爷又输了,400万,没了!
刚堵了两局,550多万,输进去了!
蕉老二有点坐不住了,郭撼山大嘴一咧,嘿嘿笑起来。
赌界元老依旧不动声色,这是职业道德。
上海帮,皱眉沉思,感觉陈三完了。
“水门堂”的弟兄窃窃私语,百战百胜的陈三爷今天是怎么了,大失水准啊!
难道陈三爷是欲擒故纵?
兄弟们还不知道,陈三爷不是欲擒故纵,是真的没底,陈三爷自己也有点慌了,但他强作镇定,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保定帮的人手舞足蹈,浪爷,名不虚传!今天这一战,新的赌神即将诞生!
气运转到保定地面上来了,以后保定就是民国第一赌城!
军界、政界高官也在交头接耳。
陈三爷额头上的汗珠渗出,豆粒大的汗珠顺着面颊往下滴。
心跳得如同擂鼓,心脏几乎跃出胸膛!
完犊子了!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