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郡主的清誉。”
“对不起,习之。”林氏见简直有些微愠,但还是开口道了歉。
“舅母这是何意?”简直一时有些被林氏话说的有些糊涂了。
“我经不住姮儿的哭求,来之前应了她一试,想为她最后尽力一次,如今看来她与泽然并无缘分。”林氏又苦笑了一声,接着又继续道,“回去后我会管着姮儿的,也会与你外祖母商量,早日为她择婿的。”
“今日的话还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舅母言重了,习之不敢。”简直见林氏说的诚恳,知她所言非虚,虽心中有些不悦,但也不好再发作。
林氏见简直并未真的生气,心中也稍感宽慰,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起身告辞了。
简直起身相送,直到林氏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才转身回到屋内。
乐平见状,连忙上前问道:“公子,世子夫人来此是因为昨日之事?”
简直微微颔首,神色间并无异样。
乐平闻言,心中一紧,担忧地问道:“那公子可受了委屈?”
“你家公子像是会受气的人吗?”简直伸手在乐平的脑袋轻弹了一下。
乐平听后,心中稍安,但很快他又开始不安了起来,脸上全是焦虑的神情。
“你这又是怎么了?”简直不解的看着乐平。
“公子先是得罪了宜和郡主,现在又把世子夫人得罪了……”乐平犹豫的说道。
“舅母岂是心胸狭隘之辈,你总喜欢想些有的没的,想来她很快就要成婚了。”
乐平闻言,知道自家公子自有成算,便也不再多问。
隆昌四十一年三月十八日。
这日天清气朗,似若一夜之间百花盛放,微风轻拂,终是有了春的暖意。
因身体不适,许久未出门的平恩侯薛望天,在这一日被一道口谕召进了宫中。
薛望天虽年迈且身体抱恙,但接到圣旨后,仍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整装待发,由家人搀扶着上了马车,匆匆赶往皇宫。
薛望天在宫中待了两个时辰,出来的时候连走路都有些吃力,幸而大总管吴方有眼力见,找了个小内侍将他送回了平恩侯府的马车。
摄政王的侍郎大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