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抑制住的伤势又重新显现了出来。
由于冬狮郎收回了斩魄刀,与之同时周围的温度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天空也如同一面被擦拭过的明镜,变回了放晴的状态。
他艰难地拖着沉重的身体,每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量。双腿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支撑不住而倒下,但他依然坚定地朝着绘梨衣所在的方向缓缓移动着。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冰翼也开始发出咔咔的声响,一道道裂痕逐渐蔓延开来。
最终,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冰翼彻底崩裂成无数碎片,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
而此时的绘梨衣,似乎终于从控制中清醒了过来,并逐渐恢复了神智。
当她茫然地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却是满地的冰块残渣,这让她感到无比惊愕和困惑。
她不知所措地望着这片混乱不堪的场景,眼神游离不定。突然,她注意到一个身影正缓慢地朝自己走来——正是伤痕密布的冬狮郎!
看到眼前这令人心碎的一幕,绘梨衣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没有穿任何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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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呆呆地凝视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冬狮郎,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突然间,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恍然大悟!原来,冬狮郎那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竟然都是由自己一手造就的!
这个残酷的事实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头,令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不顾一切地哭喊着向冬狮郎狂奔而去。
当绘梨衣终于赶到他身旁时,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他,这时候又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腕处不知何时竟又浮现出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血管。
这一刻,绝望和自责将她彻底淹没。她怎么能如此愚蠢?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亲手伤害那个对自己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呢?无尽的悔恨化作滚滚热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意识已经渐渐模糊的冬狮郎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头来,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绘梨衣,露出了一个虚弱而温暖的笑容。
“笨蛋...不要哭...快穿好衣服...离开这里...”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话音未落,由于身上伤势实在太重,他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昏厥了过去。
绘梨衣如同风中残烛般无助地蜷缩在地上,紧紧拥抱着怀里的冬狮郎,眼神迷茫得恰似那迷失在浓雾中找不到方向的羔羊,泪水不停地从她的脸庞滴落在冬狮郎那如纸般苍白的脸上。
然而,冬狮郎此时却虚弱得好似风中摇曳的烛火,根本无法睁开那沉重的眼帘。
这时,一件温暖的大衣如同从天而降的羽翼,轻轻地披在了绘梨衣的身上。她茫然地转过头,发现竟是自己的哥哥源稚生!
她很想开口说话,可此时的她深知自己绝不能开口,因为那可恶的龙血正在如毒蛇般侵蚀着她的身体。
“不要哭,绘梨衣,没事的!乌鸦!樱!”源稚生的呼喊声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
“在!”两人的回应声如同一曲和谐的二重奏。
“把他们两个人带回去治疗!樱,你带着绘梨衣,乌鸦你来照顾他,明天派人将这里的一切清理干净,务必不要太过于张扬!”源稚生的命令如同钢铁般坚定。
“哈伊,小姐请跟我来”樱轻声回答道,她温柔地拉起了绘梨衣的手,走进了车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