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黄衣故意设定,还是机缘巧合,又或是杰克的小心思。
这符印落在哪里不好,偏偏被安排在了奈布的小腹下方,**上方。
那日奈布穿着无袖的紧身上衣,向爱人掀开并露出了最柔软的小腹。黑色的符印最终落在了隐秘的地带,像异教徒那般充满了禁忌感。惹得杰克喘着息对着印记一阵狂吻,意乱情迷地眯上了双眼。
原是还能自抑,但在吻着的间隙中抬眼正好对上了奈布的双眸。眸中含着湿润的难忍,还有对杰克肆意造次的反抗。
不慎惹得某人瘾又犯了,连着几日几夜对着这个印记所在的“绝对领域”展开了攻略——难怪奈布要多次和伊莱强调,不要再让黄衣之主找杰克了。
区区一个符印就让人上头成这样,黄衣若是再整些花的…
伊莱这会儿已经自顾不暇了,也没去细想奈布给的告诫有什么深意。
他缩在角落好一阵,听到外头又起了敲门声,像是有膝跳反射一般立刻弹了起来,冲在所有人前头抢去开门。
连卢卡都被他风一样的速度震惊到往阿尔瓦身边挪了两步。
阿尔瓦趁别人不注意,悄悄低头凑近他闻了闻发香。
“怎么那么激动,难道门外有你…”奈布边慢悠悠跟上边呢喃着,突然闭嘴。
因为突然发现,到嘴边的这个词,和那张纸条上写的吾妻…异曲同工之妙啊。
伊莱难得这么冲动,也很少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抢先的举措。
他紧抿着唇,感觉开门的手心都微微出汗。
可怜伊莱以为,这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总该轮到哈斯塔出现了吧…
脑子里略过了一万种可能性,以及哈斯塔可能会和他说的话。
不过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门后只有微凉的空气——低头才看见,正是刚送走的巡视者。
“还有事?”他开口的语气有些生硬。
巡视者渺小的身子“虎躯一震”——坏了,果然是看见留言生气了!这下被黄衣之主害死了…
“汪汪!那个…尊敬的哈斯塔先生说…把这个给您…”巡视者小腿一崴,扭着屁股从身后叼出个水晶球来。
这水晶球正是伊莱在占卜屋工作时长期的工作伙伴,哈斯塔竟连这个都想到了。
伊莱半蹲下接手,水晶球上还有一些巡视者叼着淌下的哈喇子,他略有嫌弃地在它身上蹭了个干净。
“要这个做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有使用它的能力了。”他叹了一声。
“汪…”巡视者心虚地将目光平移到不远处的某个拐角——哈斯塔大人没有教它该怎么应付这种随机事件啊!
“你在看什么?那边有什么吗?”
伊莱跟随着它的目光,正好瞅着了一个深色的很灵活的…小苗头,很灵活地滑到拐角后隐藏住了自身。
这根落单的小鱿鱼来自谁可想而知。
伊莱所想的愿望也算是达成了。
哈斯塔是来了,反应却让人感觉不痛快。
“汪…什么都没有,就本巡视者一枚…汪…伊莱先生,您就动动您聪明的小脑袋吧…”然后放过本无辜的巡视者。
伊莱不死心地盯着那处拐角,眼神生生能给墙壁凿个洞出来。
巡视者的眼眶都快颤抖成波浪线边缘了,赶紧偷摸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伊莱揉了揉屈着的膝盖,还是决定起身去逮这个近日都不愿在他面前露面的哈斯塔——结果迎接他的还是一阵冷风。
他坠着眼睫回来,卢卡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头。
鼻腔发出一声闷哼,被朋友发现了心中的异样也只是胡乱甩了甩头。
“外面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