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问道:“那你可知道那少年的名讳以及出身?” 白玉琢疑惑的看向廖清河,按理说此案件已经跟孙亦无关了,那么又问自己孙亦的信息,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白玉琢还是说了,“那个少年名叫孙亦,至于出身我并不知道。” “孙亦,好。” 廖清河将碗筷放好,旋即起身,“我要去一趟玄武堂,玉琢你请便。” 白玉琢点了点头,并没有选择跟上去,比起这些他现在更关心孙亦的去处。 廖清河坐着马车不多时便到了玄武堂外,官府县令的行踪是被大多数人给看在眼里的,所以很快谭谨就走了出来迎接。 饶是放在以前他可不会这么给廖清河面子,还是因为谭莽将孙亦放走,不管怎样说他们都是理亏的,而且孙亦清白这个消息官府还没有放出去,谭谨自然而然以为廖清河是来兴师问罪的。 “廖县令,别来无恙啊。”谭谨站在门外拱手行礼,身旁是守门的堂众,他们对廖清河的脸色并不好看。 廖清河直直走上去,来到谭谨身边,“谭大堂主,里面说吧。” “是我考虑不周了,廖县令,请。” 谭谨侧身让行,待廖清河走进去自己方才跟上。 一直行至主堂,二人相继坐下,将茶看上其余闲杂人等也都离开,只留下谭姝还在谭谨一旁站着。 廖清河端起茶水,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那两个人,旋即放下茶水,问道:“谭大堂主,谭莽怎么还没到?” 谭谨讪讪一笑,“家弟身体抱恙,不能前来相叙。” “谁说我是来叙旧的?” 廖清河转过头来看着谭谨,顿了顿旋即又问道:“昨天的事儿,你知道了吧?” 谭谨并没有意外,廖清河素来都是如此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他两家关系一直很僵,“家弟身体抱恙早就不是一天两天,昨天也确实是意外而已,对官府造成影响,那就只有我代他向你道歉了,这也是整个玄武堂的道歉。” “谭大堂主,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从不招惹别人也从不轻易惹事,无为而治只求个心里安稳。”廖清河故意这么说想看看谭谨如何解决。 “是,这件事确实不是小事儿,既然廖县令都已经上门了,那就开口吧,但凡能帮得到的玄武堂绝不推脱。”谭谨大手一挥显得慷慨大方,他还算理性并不想跟廖清河闹出矛盾。 “还是和大堂主说话舒服,不像那个谭莽,一点规矩不讲,要是你是政交就好了。”廖清河笑了笑。 “县令放心,虽然我不是政交,但玄武堂的事我做得了主。”谭谨以为廖清河在暗讽他说话不管用,不过还是表现得平静。 “那你觉得应该怎样?” “这种事应该由县令你来提。” “哈哈哈,谭大堂主实在,其实已经没事了,孙亦是清白的,我们官府已经查清了。” 廖清河大笑起来,旋即目光一凝,“不过,也确实是需要你们玄武堂帮一个忙。” 谭谨内心欣喜,故作镇定,说道:“县令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