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陆老师教;五年级单班,司老师教;如校长回来了,他还是教他的五年级,一三年级再分开,陆老师教一年级,司老师继续教三年级。”两老师表示赞成。
“学校全面工作,”艾书继续建议说:“老师轮流值周一星期,哪个值周,哪个就负责敲钟、集合、讲话、安排、放学都全面负责,另两人负责生活,包括买米、买煤、种菜、添火、做饭、洗碗筷等等。”
“我建议,”艾书又继续说:“第一周就由司老师先开始值周,我第二周,陆老师才初始教书,先见习一下,摆在第三周。”
“要得”、“要得”。二人支持艾书意见。
“文化大革命”的风暴越来越大。在外面交通方便、信息较灵的地方,人们停工、停课闹革命,但在这个边远偏僻的山沟里,波动不大,学校正常开展教学活动。
晚上无事时,大家围着火炉烤火、喝茶、聊天。有时几个新交的朋友来凑热闹。在家庭婚姻上三个老师各有苦衷:一老师结婚多年还没有孩子;一老师家住地势较差,不好看姑娘;艾书的是父母决定的、个人不满意,办法已多种,但是丢不脱。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这个只有自己设法退了。一朋友讲了一个故事:某某街上有一儿子,小名杨母狗,30多岁了说不到媳妇。小伙子人才也不算太差。29岁时,有人给他在乡下看了一个姑娘,基本上都成了。一次他到这个女方家去,女方家煮稀饭作晌午,用泡臭豆腐做下菜,他一口一坨,几口吃了,还说:“这东西好吃!再拈点来。“连拈几坨,他都吃了,姑娘家妈把泡臭豆腐的瓶子拿来,里面还有一坨,这杨母狗拈来一口吃了,还说为哪样不多做点。晚上留宿女方家,丈母娘指着客铺说:”我家条件差你家太远了,你家几间床上都是新被子。”杨母狗回答:“那都是跟人家借的。”杨母狗回家后,对母亲说:“我有新名字了,叫‘大姐夫’,是我亲妈给我改的。你们以后都要这样喊我。我不叫母狗了。”这姑娘家自然提出退婚了。
大家一阵轰笑。
一个民校教师的奋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