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妹是有点文化的，好几处来，她都不同意。20多岁了才勉强嫁了一个煤矿工人。我们不知道你是如何高傲的人？”
艾书：“什么高傲？是我那哥在‘打猫描’时被一木盆把额头打了一个大包，说新姑爷都要挨打的。我怕以后挨打才跑的，以后也不敢再来。其实，她们都很优秀呢。”
卯齐：“你现在在何地高就？”
艾书：“什么高就？都是为为人民服务嘛。在筑州树前区负责行政方面的工作。”
卯齐：“哦，那个艾区长就是你吗？”艾书点了点头。“哎呀，我们差点成为亲戚，都是那传统风俗害死人！”这时，同行二人去了，艾书介绍：“他是我们区的书记宁荣，他是区委副书记田忠。”卯齐与宁、田二人握手后，与艾书握手：“失礼，失礼。”
闲聊一会后，进入主题。宁荣把错误结扎女生一事说后，特别强调：“我们区委的几个今天来，就是专门来向那妹子赔礼道歉的。”
卯齐：“这件事倒是令人气愤。说我们高山人野蛮，你们那矮处人更野蛮。人家是在姐姐家做客就被粗暴的抓来结扎了！她说“我是个姑娘”，那领导说：“两个姑娘都要结扎，四个姑娘更要结扎，真是胡扯！”还有你们那医院的医生，是姑娘认不出来不说，没有生过孩子都认不出来吗？荒唐得很！那妹子人又老实了点。为这事，真的是嫁不出去的姑娘了！
“给人家接通以后，只发临川到树前2块3角钱的车费，连转车到石岩的路费都没有。
“她家只有不断的上访。计划生育作为基本国策，哪点都是转转信而已，对利用计划生育违法乱纪的事都不便查处，信访再多，也是石沉大海。
“听说也有人来赔礼道歉，有什么用？我懒得见。
“哎，这姑娘真命苦，今年初才嫁出去，那姑爷不仅比她大10多岁，还带有残疾。
“听说，你们这届班子比较文明。”
宁荣：“我们对这件事深感遗憾，对这妹子受到的伤害非常同情，所以这次来一是赔礼道歉，二是慰问。慰问就是给点钱，在精神上是个安慰，在兴家上是点补助。慰问金也是个薄意，卯书记，你看多少适当？”
卯齐：“好多都难以抹平这个伤痛。我看给个一两千块钱吧。”
艾书：“这样了，给四千块钱，且要请卯书记多多方圆。”
卯齐：“行。我去叫他父母来代领吧。”他去了一会，把那女子家父母领来。不会写字，田忠代写领条，那二老按了手印。艾书付款。拖了几年的事算有了个了结。
艾书一行回到区里时，县委书记尹实在中午就来树前检查工作，等待宁荣他们交谈。
晚餐时，尹实：“也不搞什么正式汇报，我们走走看看，边走边聊。”
宁荣、艾书、田忠陪同尹实去看望前任老区长。一路上，尹实书记说：“这街虽长但窄，可以作个小城镇改造试点，县里可以一户给个1000元，你们也补助点，把街两面居户往后攒点。统一格式。”
宁荣：“好得很。”
艾书：“我们区里对等补贴一千元。”
田忠：“县委能在那角角里随便一扫，多拿点更好。”
在老区长家里，老区长跪酒的把戏又来了：“尹书记喝不了酒，赏个光就行了。艾书区长，我怕你了，你也点滴算了，其他不行。”两巡酒一下肚，那县委秘书不知何时出去了。
一会儿，供销社来人，把艾书叫出去：“出事了……”艾书向田忠示意叫起一同跑去。
原来是那县委办秘书被老区长跪敬两碗酒。醉了跑回供销社旅社，记错了门，“咚咚咚”打门，里面住的是一女客人，她很怕，不敢开门。结果他就从风窗上翻进去。她大声呼救，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