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从中央党校学习回来了,第一站就到大河技改磺厂视察。郑耀:“你们其他人喝茶,自由行动。老艾一人同我走走就行了。”
艾书领郑耀从北端围炉看起。站在北端尾炉炉台上,对面四代炉遗址尚存。郑耀手指那个五方炉即热炉炼硫:“那不是去年政府引进的技改炉吗?与政府引进的技术不就是一致吗?”
艾书:“这个炉不成功,开炉之日就是报废之时,已停20多年了。”
郑耀:“哦,人家从这个垃圾里拣去的,又倒卖14万元给我们,你们局长只预付了7万,就惹火烧身了。什么狗屁技术!我不在家,一个县委副书记就表态把人家抓了。政治生活不正常!”
二人边走边聊,郑耀书记看见两磺工正在出运硫磺,对艾书说:“你看这炉硫磺有多少?”
艾书下去,用手指卡卡,随口而出:“3.13吨左右。”
郑耀:“左右多少?”
艾书:“左右就是5公斤。”
郑耀:“今天在这里吃晚饭再回临川。”他其实就是等待这炉硫磺出运过磅完再走。
一个民校教师的奋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