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稳稳当当地来,这事儿就像那解一团乱麻,只要有耐心、有法子,总能理顺咯。我也会多留意光齐,瞅准时机,等他情绪稍有缓和,耳根子软的时候劝劝他,争取让他早点想明白,别在这事儿上再钻牛角尖了。”
随后曹魏若有所指地说道:“二大爷,实在不行,您就重拾那‘棍棒之下出孝子’的老法子,您瞧瞧,你们家老二跟老三可都是您一手管教出来的,那多听话呀,让干啥就干啥。我看,其实就是您这么多年以来太惯着光齐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他给宠上天了,要是也跟老二老三一样管着就好了。”
刘海中眼睛骤亮,仿若黑夜里被点亮的烛火,脚步瞬间停住,身体像被定住的木桩,脸上满是惊喜与恍然,激动道:“哎呀,曹魏,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咋就糊涂了这么久呢,以前管光天和光福,不就是靠这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嘛,那皮带一抽,俩小子立马老实得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规规矩矩的,大气都不敢出,哪敢像光齐现在这样跟我对着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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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皱着眉,神色间透着几分郑重,轻咳一声提醒道:“二大爷,虽说老话说‘棍棒之下出孝子’,可光齐这孩子大了,不再是当年那懵懂无知、只知道害怕的毛头小子了,现在有自己的主意,还深陷感情里头,被那姑娘迷得晕头转向,您真要动粗,怕是得拿捏好分寸呐,稍有不慎,可就摔得粉身碎骨。”
刘海中挠挠头,脸上既有被点醒的恍然,又有几分犹豫,嘴巴咂吧咂吧,说道:“我也知道,可你瞧瞧他现在这副死样子,为了那姑娘,家都不要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爹!我苦口婆心劝了多少回,嘴皮子都快磨破,唾沫星子都快说干了,他愣是油盐不进,我这心里憋着一团火,熊熊燃烧得跟那炼钢炉里的烈火似的,没处撒呀。”
曹魏微微摇头,那动作缓慢且带着惋惜,拍了拍刘海中的胳膊,劝道:“二大爷,怒火上头就像那洪水决堤,可容易坏事。咱刚合计着找老街坊劝劝他,把利害关系摆清楚,这是软招,等谈未来规划,是晓之以理,用实打实的好处、前景去吸引他。要是还不行,再琢磨动‘棍棒’的事儿,也得小心别把孩子逼太紧,不然适得其反,他一气之下跑远了,您不更揪心嘛,到时候追都追不上咯。”
刘海中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满脸无奈:“唉,我也怕这个呀,光齐打小被宠着,脾气倔得像头驴,认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真要跟我较上劲,怕是一场恶战,不好收场。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知道家里的规矩不能破,我的话不能当那耳边风,一吹就过。”
曹魏点头附和:“是这个理儿,二大爷。您想啊,之前管光天、光福,他们听话是听话,可心里也怕您怕得紧,亲子间少了亲近劲儿。对光齐,还是尽量以让他心服口服为好,哪怕最后用‘棍棒’,也得是让他明白,这是为他长远打算,不是故意为难他,得让他知道您的拳拳爱子之心。”
刘海中沉思片刻,咬咬牙,神色坚定起来,下了决心:“行,我听你的,先按计划走,要是这小子还是冥顽不灵,我再亮‘底牌’,只盼他能懂我的苦心,别在这亲事上再犯糊涂了,能走上正轨。”
曹魏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宽慰道:“二大爷,您能这么想就对了,咱都是为光齐好,只要用心、耐心地慢慢引导,总会有转机的。说不定过阵子,他自己就想明白了,回头还得感谢您的良苦用心。”
帮完许富贵之后,天边的晚霞已被暮色渐渐吞噬,只留下一抹淡淡的余晖残存在天际。
许富贵满脸堆笑,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菊花,热络地扯着嗓子挽留:“哎呀,曹魏、二大爷,忙活这半天,都累坏了吧,今儿个可得在我这儿吃了晚饭再走,我让家里那口子整了几个好菜,虽说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