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轻易放过呢?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得罪我易中海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一旁的一大妈听到丈夫这番话后,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劝道:“可是,老头子,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啊?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就这样背地里使坏……万一这事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只怕会把我们当成那种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搞小动作的阴险小人吧,到时候肯定会遭到众人的唾弃和指责的呀。”
易中海一脸怒容,极不耐烦地猛一挥手,硬生生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只见他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猛地拔高,如同炸雷一般在空中响起:“哼!他当时干出那些事情来的时候可有半点儿地道可言?我今天就是铁了心要跟他对着干!他不是想方设法地阻止刘光齐和那个姑娘走到一块儿吗?我偏偏就要反其道而行之,非得帮着他俩成就这段姻缘不可!”
“我倒是很想瞧瞧,等他知晓自己的宝贝儿子离家出走之后,脸上究竟会浮现出怎样一副精彩绝伦的表情!也好让他亲身感受一下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滋味儿,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应得的报应!”
继续阅读
站在一旁的一大妈眼见着易中海如此决绝的态度,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深知自己就算磨破嘴皮子也是无法劝阻易中海改变主意了。
于是,她只好压低嗓音,小声地嘟囔起来:“唉……照目前这个情形来看,这件事儿恐怕会在咱们这小小的院子里头引发一场轩然大波哟!等到那时呀,整个院子都别想再有片刻的宁静!”
易中海对于这件事可是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只见他在屋子里慢悠悠地踱来踱去。
此时,他那颗精明的脑袋正在飞速运转着,心里已然开始精心谋划起如何帮助刘光齐撰写那份申请了。
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暗自琢磨:“既要做得天衣无缝,能够巧妙地瞒过那个狡猾的刘海中,不能让他察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同时呢,还得想个法子狠狠地挫一挫他的锐气,最好能把他气得跳脚,可又拿我没办法,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吃下这颗黄连果,有苦难言呐!”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他暗下决心,这次非得给刘海中来个下马威不可,务必要让他深深地领悟到一个道理——跟自己对着干,那绝对是自讨苦吃,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而刘海中,也必将为他昔日的种种行径付出应有的代价!
..................
次日清晨,太阳如往常一般升起,然而那温暖却显得有几分绵软无力的阳光,似乎要费好大一番力气才能穿过稀薄得近乎透明的云层。
这些阳光零零散散、稀稀疏疏地洒落下来,映照在那条已经稍显陈旧并且布满了斑驳痕迹的街道之上。
街道两侧矗立着的各式建筑,历经漫长时光的冲刷和消磨后,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沧桑之感。
它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默默地向人们述说着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久远故事。
齐天成起了个大早,当第一缕阳光刚刚照进房间的时候,他便已经从那张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吱呀”声响的老式木床上面坐了起来。
此刻,他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之色,同时还夹杂着些许沉重之意。
只见他动作轻柔但又格外认真细致地开始整理起自己的穿着打扮来。
虽然说他身上所穿戴的衣物仅仅只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日常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