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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入自己怀中时。感觉心上缺失的部分,终于被填上,失而复得的满足感,使他激动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顾南萧动作轻柔地将云溪抱上马背,带着所有人往城内赶去。祁锦修望着远去的娇小身影,久久未动。
怀中的温软消失,祁锦修顿时觉得,一阵凉意席卷全身。若不是他在进入山洞时,在云溪眼中看到了一丝失望。
他今天就算跟顾南萧拼到最后一口气,都不会放手。云溪等的人,不是他。这个认知,才是让祁锦修最无力的原因。
可能云溪还没发现自己的心意,但两人天天耳鬓厮磨,明白过来,也是早晚的事。
但他不甘心,顾南萧能给的,他只会给得更多。尤其是刚才,他将云溪抱入怀中那一刻,感觉自己仿佛拥有了一切。
祁锦修承认自己起了贪心,他已经不能满足于,只做一个默默守护的人,他想把云溪留在身边。
所以,他要站到高处去,他先获得绝对的权利。只有这样,他才与顾南萧有一争之力。
京都城内,顾南萧昨夜强闯城门,今日又旷朝不上的事,被御史言官当朝弹劾。
在刚刚复职的时首辅带动下,还有朝臣,将顾南萧以往执法中的过激行为,一并列举出来参奏。
顾南萧没上朝,庸王自然顶了这个锅。皇上虽然没有处罚顾南萧,但却当朝申斥了他这个当爹的。
庸王无故受了通责难,带着一肚子火,回到庸王府后,直奔顾南萧的院子。门口的护卫自然不敢拦人。
庸王进入顾南萧的书房,却没见到人,便问小厮:“那个逆子人呢?”
书房门口的小厮,从入府以来,就没见过庸王踏进大公子的院子。此刻面对盛怒的王爷,只得唯唯诺诺地如实回道:
“禀王爷,侯爷此刻在小厨房,亲手给赵姑娘……熬粥。”
庸王一听侯爷这个称呼,又加一肚子气,自从顾南萧的官越做越大,就更加不把他这个父王放在眼中。
他怒拍着书案,对小厮吼道:“你去将这个逆子,给本王叫过来。让他现在就过来,马上过来!”
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