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不想节外生枝,立刻随着云一,几个闪身,离消失在人群中。
云溪刚离开,顾南萧便冲到此处。但他在人群中,却根本看不到那么相似的身影。
他猜准了今日时家流放之时,云溪一定会来观看。所以他早就在周围,部署了众多暗卫,自己也在人群中穿梭着寻找。
他刚才在远处瞥见这个角落,有一抹与云溪极其相似的身影,便立刻赶了过来。
可当他站在此处时,那抹身影却不见了。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毕竟是朝思暮想的人,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他都能清晰的分辨出来。
顾南萧知道自己跑过来的举动,已经惊了云溪。索性也不再隐藏,立刻通知所有暗卫,封锁附近人群,逐一排查。
可是直到两个时辰后,所有的人都被排查了一遍。却仍然没有见找到云溪的身影。
小丫头又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顾南萧头一次,这么不喜云溪的聪慧,自己简直拿她无计可施。
为了引出云溪,顾南萧又想了一个办法,他决定近日便起程离京,并且将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他虽然没有把握,但仍然期盼着云溪,能看在他即将离京的份上,出来见他一面。那样也能给他再博得一个,将人找出来的机会。
但顾南萧注定要失望了,尽管他在离京那日,在城门口里里外外安插了无数暗卫,却仍然没有见到云溪的身影。
这次他是真的感到痛心了,难道云溪再也不会在乎他了吗?
失去云溪的教训,让顾南萧深切地明白,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千万不能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否则想要挽回,简直难如登天。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宁愿把自己气死、憋死,也不敢再那样折腾云溪了。
顾南萧落寞地骑着马,向远处走去。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一个提着篮子的老婆婆,慢慢直起佝偻的脊背,仰着脖子向他远去的地方望着。
最后,同样十分落寞地眨着酸涩的眼睛,朝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云溪随着祁锦修回到结界内,一言不发地坐了好久。
他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对面的木屋,手中摩挲着顾南萧亲手雕刻的肖像。
他将一男一女两个小像,同时紧紧握在手中。半晌,两股清泪滑过脸颊,滴落在裙衫上,印出一片水迹。
祁锦修将亲手做好的饭菜,端进屋内,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云溪。他将托盘放在小几上。
抬手轻柔地拭去云溪的泪水,而后双手拖着她的脸颊,将云溪的头微微抬起,与自己四目相对。
祁锦修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说道:“云溪,既然爱他那么痛苦,那就换做爱我好吗?
我一定会比他做得好,你不喜的事,我一件都不会去做,更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一定想尽办法,让你余生都不再掉一次眼泪。”
云溪此刻心情很低落,根本无力应对祁锦修的表白。其实就算他不说,云溪也猜到了他的心意。
本以为他会永远也不说出来,这样倒是避免了两人的尴尬,可是没想到,自己即将离开之时,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云溪轻轻拨开祁锦修的双手,用帕子擦干脸上的泪水,声音哽咽地说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即使痛苦,但它还是不听使唤地爱着那个男人,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拿你当做替身,或者是排解愁苦的工具,这样对你很不公平。
顾南萧就算再浑蛋,但我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整颗心已经全都被他占满,根本容不下别人栖身。
所以,希望类似的话,你今后不要再说。那样,我们至少还是朋友。”
祁锦修很想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