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就算再不好,别人不管。她也得管。
他拖着病恹恹的身体,走下楼来,拽起了地上的顾南月,转头就找顾南萧理论起来:
“贤亲王,顾南月是你的亲妹妹,你就这样看着别人欺负她,连句话都不说吗?
你父王现在确实去了,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难道你这个做兄长的,也不为妹妹出头吗?”
顾南萧不胜其烦地刚想命令漠羽,将这两个人拉出去,别影响云溪用餐。结果他还没等说话,有人比他更急。
那边独自用餐的王妃,猛然将筷子按在饭桌上,厉声呵斥道:
“许侧妃,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你刚从楼上下来,问清情况了吗?张嘴就责问我儿子,怎么不问问你那个女儿,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云溪一看,这饭真是没法吃了,同时也深深地同情起顾南萧来。她只是与这些人,短短的相处片刻,就便觉得难以忍受。
顾南萧是如何与他们,做了二十几年的家人。难道以前,王府中整日这样鸡飞狗跳地过日子吗?
长辈没有长辈样,晚辈没有晚辈样,许侧妃与她的儿女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又各怀鬼胎的人。与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真让人觉得窒息。
察觉到云溪神色的变化,顾南萧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提议去镇里转转。
祁锦修自然也没了再用饭的心思,放下碗筷儿,三人便一同出了客栈。
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