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父亲的心,拢得牢牢的。
这些年,赵云露耳濡目染,自认在这方面,不会输给任何人。所以,赵云溪能得到贤亲王的喜爱,对他赵云露来说。也不是难事。
想打自己主意的女人,顾南萧见得多了,像赵云露这种低段位的新心机女,他一打眼便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而且云溪家里的情况,他也早就与自己说过了。刚才云溪将事情交给他处理时,他心中便有了章程。
顾南萧指着跪在地上的赵芸露,对漠羽吩咐道:“将那个胆敢冲撞本王的女子,拉出来掌嘴!”
漠羽一挥手,两个高大粗犷的护卫,便向赵云露走去。
赵茂全见到这一幕后,虽然十分震惊,但多年来在官场苟活的经验告诉他,此刻绝对不能替自己这个庶女求情,甚至连出言求饶都不可以。
他只需要老老实实地跪在原地,装个透明人,将这件事蒙混过去,混个不了了之的结果,就算是过了这一关。
护卫如同拎小鸡般,将赵云露从人群中生生提了起来。一个人钳制着,一个人开始啪啪地打起嘴巴来。
因为主子没说打多少,那他们就一直打下去,直到主子喊停为止。
大家都以为,顾南萧只是稍微惩戒一下,也就够了。毕竟那名女子,是自己未来王妃的妹妹。
谁知顾南萧竟命人搬来一把椅子,如同看戏般,坐在那看着护卫掌嘴。
顾南萧的态度,让在场的官员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更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对待这位刚调任的赵郡守。
跪在地上的赵茂全,此刻已经吓得四肢发抖,跪都跪不稳了。起初他也以为只是庶女出言无状,惹得贤亲王不快。
但看现在这架势,分明是云溪那个死丫头说了什么。贤亲王这是要替她们母女出气呢。
其实这些年,徐姨娘与她生的庶子庶女们,是对吴氏母女多有苛待。就算偶尔会闹到他跟前来,赵茂全也是放任不管的。
只因他与吴氏,从来就没什么感情,当年之所以娶吴氏,不过是为着吴氏家中银钱充盈。就算在仕途上帮不上忙,也可以让他在官场交际中,不会因为没钱而捉襟见肘。
但徐姨娘则完全不同,她温柔解语,把自己又照顾得服服帖帖。这样合心意的女人,试问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是故,一来二去,他的心也就彻底偏了。尤其是在三年前,听闻被纳入庸王府的嫡长女,竟不知好歹地与贤亲王闹失踪。
本来就不喜她们母女的心情,也是在那时到达了顶点。就更由着自己那群妾室,随意磋磨吴氏。
谁知云溪竟有这样的手段,哄得贤亲王三年来对她念念不忘,还为她抗旨拒婚,一副非她不娶的样子。
赵茂全这才看在她们母女,还有些用处的份儿上,对吴氏关照起来。
没想到昔日里唯唯诺诺的嫡长女,如今在王府住了几年,竟然敢甩脸子给他这个父亲看,简直是不顾生养之恩的白眼儿狼。
不过,别以为他没有办法收拾这个女儿,只要他稍微用些手段在吴氏身上,就能逼得赵云溪乖乖听自己的话。
护卫的手劲儿,可不是丫鬟婆子打巴掌那种力度。只打了二十几个巴掌,赵云露的嘴角,就已经开裂了。
又过了几息的功夫,只见她连口中的牙齿,都和着血吐了出来。
这时,跪在一旁的徐娘,心疼地惊呼一声,而后跪着膝行向顾南萧,满脸泪痕地哭求道:
“妾身求贤亲王手下留情,云露只是年纪小不懂事,一时说错了话。以后我定然好好管教她,求贤亲王饶了她这一回吧。”
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