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愿理会我们这点蓬泽琐事,你们便当他并不在场就好。”
饲虿盛一怔,只得点头,转入席中去了。
刚刚落座,婢女捧来香茶,一一奉给六祖,但见饲蛡莫翔嘴角含笑、目光迷离,一双豆粒大的眼睛正被酥胸白腿的侍女勾得四处游移,身为六祖之首的饲虿盛不由轻咳一声,待到饲蛡莫翔闻声正色,饲虿盛方才说道“大王乃是蓬泽之主,素来耳聪目明,想来今日之事必是早早知道了?”
“蓬泽方圆何止千里,更有百部散居而生,饲虿老祖说得这般含混,本王又怎知何事?”王座之中,蓬木苏淡然答道。
“大王真个不知今日七眼虫坑之事?”饲虿盛将驼背忽然伸得直些,一双大眼顿时烁烁发光,“可是我族中虿奴今日分明看见大王站在天坑对面悬崖之上,而且还不止一人,往来递送,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那必是你那虿奴数虫数得眼花,又或被坑中毒气熏染已久,生了幻象,既是如此,本王也不好再加责罚。”蓬木苏脸上一片纯真,令人不便生疑。
“大王这回错了,看到大王的虿奴并非一人,而是足有七八人之多,其中还有一些出自其余五部,既是众口一词,想必是不会错的。”饲虿盛说完,便双眼直视蓬木苏,似在分辨蓬木苏脸上神色。
谁知,蓬木苏竟然面不改色,反而幽幽说道“既是如此,便是妄言王事、蛊惑人心之罪,且将他们一起送来胧朦寨,将他们那些不中用的招子一个个挖了喂狗!”
这番话说得虽是轻描淡写,但饲虿盛素知蓬木苏向来说到做到,不由得登时愕在当地,不能言语。
饲蝁诛却是不知深浅,插嘴道“那些虫奴都是我饲虫六部中人,便是要杀,那也是我饲虫六部之事,怎又能容得你这般轻易!”
蓬木苏闻言大怒“哟,饲蝁老祖好大的口气,莫不是有人给你背后撑腰,便忽然飞扬跋扈起来,竟而不把本王放在眼中,你且将他名头说来听听,那人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