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的,也不知道是其中谁先惹的,反正事实是,两个有问题的争执起来了。 应该是骆萱嫌自己吃的不满意,想尝那新荣的菜饭,因为两个人是在门口发生了矛盾的。 而门口旁边点是新荣的吃饭位置。 至于这样安排为什么? 因为新荣在门口处的位置的,因为骆萱大小便有点不能自理,自然安排里面的位置的吃饭的。 也有怕骆萱忽然跑出来的,靠近门跑出去自然笑话的,白天新荣都还好,靠近门也没太多关系的。 但是没想道,两人竟然可以这样就一起吵架,拉扯的,自然新荣的病又激发了。 看着两个狂躁的人。 赵晓珍觉得不能再让他们呆一块,但是即使两人各一个房间,估计也于事无补,因为都是会活动的,不是那种关起来动不了的那种,都是人,是人。 除非必要,没办法,赵晓珍不会捆任何一个的。 以往新荣难得捆次的,但是这次两个都捆上了。 有时赵晓珍却有那么一瞬间,想自己被捆上,什么也不用管,不用操心,不用吃力不讨好。 她忽然有那么点羡慕这疯,这傻的人,尽情自我,多好,多好。 也有那么瞬间,感觉,自己被这个家捆住了手脚,束缚着更被老骆这无形的大手捆得透不过气来…… 而此时的骆萱好像来以及到现在,好像对新荣没有印象了,或者说她的脑海想什么,无从得知的。 于是,赵晓珍只能处理,也不好再说什么。 通有亮看见这样,帮自己儿子,然后画面更难乱,也是很正常点护犊子心理。 赵晓珍不想说啥,搞完,瘫在地上哭了会,不能自已。 通有亮没有变化的继续的“瘫睡”,哪怕现在的赵晓珍这么难,但是在骆萱来了后,通有亮要说变化,除了多了些骂语,以及烦躁家里臭烘烘的,没及时处理等闲事外,时不时气急“ 招呼”赵晓珍几下,也没有别的什么变化。 卧倒的继续卧倒,整理的继续整理,吵闹的继续吵闹…… 生活没有因为赵晓珍点不满怎么的,尽心尽力有所变化,倒是越弄越遭了,算算日子,骆萱来不到一星期,但是,她却是感觉漫长得不行,日子过得没有希望,盼头,不说,还特别艰难。 当天的赵晓珍拖着疲乏的身子,又躺在了那凑合着睡觉的三四椅子拼成长条的那种,扑了点棉絮,还是硬,也不好翻身。 家里没有这样多的靠背的大椅子。 自然甚至一不小心,睡着就掉下去,是常有的事。 如果两两这样拼,不够长,也压根睡不了,即使缩着也不行。 这次累了不想想什么的赵晓珍还不如睡着,掉下来,扑通一声。 还没来及哭着不能自已,却因声音,两边的躁动了。 然后,赵晓珍有得开始重复点安抚,以及处理…… 最后折腾下来,到了凌晨点三四点,赵晓珍再累,却不想睡了。 (六,思考) 因为她不想这样继续了,而这样的思考,自然再累,但是脑部还是因为这些特别的决定而有了些兴奋,也就是睡不着了。 赵晓珍新噗噗地跳,反复思考着是否真的要这样,如果真的这样,那么面临点是什么? 但是她已经不想去在因为这些畏畏缩缩,而让自己的儿子病情更严重,她更担心自己以后无法好好照顾了。 她也年纪大了,长期劳作,那四十多的身子,却像七八十岁人的手脚的那种没有弹性,且很多的斑斑点点,以及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