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嘴真臭。
徐墨撇撇嘴,可不敢给对方松绑,万一他也是鬼子呢!
“叔,你就安安静静躺在这里吧!”
“嘛呢?”秃头老者瞪大眼睛,怒骂道:“徐黑子,你特娘的是有病吧?看到老子被人绑着,也不帮忙下?”
徐墨懒得再搭理秃头老者,在内屋翻箱倒柜。
秃头老者骂骂咧咧、
“轰!!!”
蓦然!
又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
秃头老者的骂声为止一滞,旋即嘀咕道,“这年都过去那么久了,咋还有人放炮仗?声响还那么大!”
“徐黑子,你到底在找啥呢?”秃头老者语气不善,道:“老子告诉你,老子家里没钱。”
“有猎枪嘛?”徐墨扭头看向秃头老者。
“你要猎枪干啥?”秃头老者脸色微变,失声道,“你特娘的不会是想要用猎枪打死俺吧?”
徐墨嘴角一抽,这老家伙的想象力是真丰富,“我要打死你,用拳头不可以嘛?”
“也是哦!”秃头老者想想也是,可这么一来,他更好奇了,“徐黑子,你先告诉俺,你要猎枪干什么?”
“刚才两声爆炸,你听到了吧?”
“嗯!”
“那是土炸弹。”
“啊?”秃头老者表情一僵,瞪大着眼睛,“你说啥玩意?土炸弹?淦,村子里还有那么多警察呢……难道,是他们跟鬼子打起来了?等等,鬼子?那俺婆娘为啥要把俺打晕,还把俺绑起来?淦特娘的,俺媳妇不会就是藏着的鬼子吧?”
山里人是憨厚,但不代表愚蠢。
通过徐墨的三言两语,心中便有了诸多猜测。
“猎枪在床底下,子弹放在风车里边!”秃头老者突然说道。
徐墨眼神一闪,转身走到床边,蹲下身子,右手伸进床底下。
很快,徐墨就摸到了被麻布包裹着的猎枪。
“风车在柴房里边,还有十三枚子弹。”秃头老者目露凶光,道:“要是俺婆娘真是鬼子,记得给她留口气,俺要亲手结果了她。”
徐墨沉默不语,转身向着内屋外走去。
走进柴房,爬上风车,从斗口里边找到被麻布包着的十三枚子弹。
“咔嚓!”
子弹上膛,徐墨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找了一张爬梯,爬向平房二楼。
平房二楼堆放着柴火。
徐墨将粗柴堆在一起,然后爬了上去,用猎枪捅破屋顶,旋即稍稍用力一跳,爬上屋顶。
小平房不是很高,无法让徐墨窥视整座金村。
可即便如此,依然让他的视野开阔许多。
距离徐墨百多米外的一座小院里边,一位穿着灰褐色棉袄的村妇,身上绑着土炸弹,面容狰狞当中带着绝然,向着小院外跑去,在她后边,一位看起来跟徐墨差不多大的青年,呼天喊地,“娘啊,你是俺的娘啊,为啥你要杀了爹啊!!!”
面对儿子撕心裂肺的呼喊,村妇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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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视线一转,看向东南方,距离那座小院几十米外的弄堂里边,于局跟一群民警,正狼狈无比的奔跑着。
于局全身沾满灰尘,左脸颊更是被什么东西划破,鲜血外溢。
“特娘的!”
于局那双眼眸中涌动着后怕,之前他听到爆炸声,便带人往回赶,可没想到,旁边的屋门忽然打开,一位村妇低吼着扑向他们。
那村妇身上还绑着土炸弹。
要不是孙立反应足够快,第一时间开枪击毙村妇,他们这群人,怕是都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