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啊?特娘的,我还是晚了一步啊,早知道这一顿涮羊肉就不吃了。
“徐爷,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嘛?”张天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脑海中却闪过数个念头,不是说这煞星牵扯到杀人案,被公安局那边抓了嘛?难道,他是在公安局给我打的电话?想要让我去保释他?
“我在黄龙洞宾馆,你过来!”
已经离开公安局了?
张天心中一惊,这煞星又找到什么门路了?连牵扯到这种杀人案,都能够脱身?
“徐爷,我厂里现在很忙,要不,我明天来找你?”张天眼珠子转动,真的不想在这时候,跟徐墨扯上关系啊。
现在的嘉兴,乱,贼乱!
张天虽然都待在厂里,没怎么出去过,可他一直留意着外界动向。
嘉兴帮那群人就跟受刺激一样,把养着的盲流、打手全都给遣散了……
“张老板,你确定不来?”
听着徐墨似笑非笑的询问,张天心中一凛,苦着脸,道:“你徐爷都开口了,我怎么可能不来。徐爷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行,我等你!”
挂掉电话后,张天抬手狠狠地搓揉着脸颊,想了想,又拿起电话,拨出一串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舒处长,徐墨那边是啥情况啊?不是说他被公安抓了嘛?”电话一接通,张天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徐墨联系你了?”舒大同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对啊,他刚刚叫我去黄龙洞宾馆找他。舒处长,现在嘉兴太乱了,我都不敢冒头啊!”张天苦着个脸,继续道,“我得到消息,说嘉兴帮那边出了大问题。舒处长,你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这种事情,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徐墨叫你过去,你就过去。对了,我刚刚得到消息,黄品羽的儿子被人杀了……黄品羽现在疯了一样悬赏凶手。”
屮!
张天差点爆粗口,眼神闪烁,心里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些专业保镖啊!
“行了,没其他事情,我就先挂了!”舒大同懒得再搭理张天,现在他也烦的很。
嘟嘟嘟嘟~~~
听着听筒内的忙音,张天一阵无语。
“哎!”
长叹一声,张天站起身来,将炉子抬了起来,放到地上,然后拿抹布擦拭桌上的油腻,才不情不愿的向着办公室外走去。
走出办公楼,坐上停在车棚里的普桑,张天唉声叹气的发动车子,慢慢地驶出服装厂。
……
郊外,叶柄阳家中。
冯三窑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眼睛半眯着,扫视其他人。
半晌!
冯三窑将香烟掐进烟灰缸,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道:“说说吧,严斌是被谁杀的?还有,黄品羽的儿子是谁动的手?”
叶柄阳皱着眉,看向冯三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严斌跟黄品羽的儿子,是我们派人去杀的?”
“难道不是嘛?”冯三窑豁然站起身来,眼眸中布满血丝,咬着牙,道:“严斌跟黄品羽就算做的再过,那也是跟咱们有十来年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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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窑!”
叶柄阳也跟着站起身,目光冷冽的盯着他,道:“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做,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严斌的死,黄品羽儿子的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句难听话,要是我能够确定纪委那封举报信,是严斌、黄品羽送过去的,我肯定会下狠手。但,现在不是还没确定,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送的嘛?这种情况下,我就算脑子被驴踹了,也不可能乱来啊。”
叶柄阳的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