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他心里是如何所想的一样,连忙解释,“不是五笔,你再猜猜看。”
说的也是,五笔可是确确实实从慕容羽年轻之时便跟到了现在的,且家中无父无母,五笔又向来无欲无求,断然不可能做出背叛之事。
那就是别人了。慕容麟垂着眼睛略想了一下,“在此之前,倒是有些古怪。院里的五砚似乎一直在外面徘徊不定,又用了未换茶水,担心父王责备的理由,难免有些牵强。”
“你觉得,是五砚吗?”终于,慕容羽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东西,端坐在桌子前面的蒲团上,看向慕容麟的眼神中,隐隐的带着些好笑的意味。
“儿子只是猜测罢了,此事在父王的掌控之中,还是请父王做主吧。”慕容麟一看慕容羽这似笑非笑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可能又猜错了方向,心下难免有些尴尬,索性认输,也省的麻烦。
“五砚是有这种嫌疑,不过你忘了考虑他原本的性格,他可是我这院子里最皮,且最憨傻的一个,”慕容羽微弯嘴角。
“你忘了他之前是被谁害的任务未能完成,他要是心里真有这么个打算,又何必如此显眼的在门口乱晃,其实他仅仅是一个被人利用来的桥梁罢了。”
“此话倒是确实。”慕容麟一点头,慕容胤在王府里藏着的眼线,一直到现在才露出麻脚,虽然不可能选这样一个容易被人看穿的人。
“那就是,五毫?”
“然也,”慕容羽听到慕容麟说出这个正确的名字,虽然费了些功夫,但好歹还是能够转得过来弯,心下权且当个慰藉。
“此人一直行事低调,几乎很少与本王打过照面,可他偏偏与院子里的许多下人关系都不错,那些人但凡有个什么新鲜事都会来告诉他,他便是是凭此得来来的消息。”
“不过这偏偏,也是他被我们发现的原因之一。”
利用世人的好奇心重,又爱到处八卦的心理来打探消息,与利用神门后面的土坊里的妇人传话是一样的手段,果然像是慕容胤的的行事风格。只是慕容羽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奇怪。
“父王何出此言?”
慕容羽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外头日头正盛,鸟语花香的,好似没有一个人在。可是过了片刻功夫,五笔便突然出现在窗子前面,脚步轻巧的,就连慕容麟都没有听见。
“无事不登三宝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些话可不仅仅是说着玩的。无毫一个那样沉闷的人,没有缘由的与人交好,难道还不够说明他的奇怪吗?”
慕容麟眼睁睁看着五笔进屋,慕容羽却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心下也有些佩服。
“事情可都已经处理完了?”慕容羽一问,五笔寡言少语,未曾回答,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麟儿你记住,若是哪些时候你也要做这打探消息的事情,可一定得从世人最寻常会做的行为方式入手,但凡有些出入都是会被人发现的,这无毫便能成为你的一个例子。”
看五笔的样子,慕容胤穿插进来的探子可能不至于丧命,但是在这鸿鹄院里的诸位,定然是少不了一次大清理的。
慕容麟见着,回过神来后,便对着慕容羽拜了一下。“是,儿子记住了。”
稍后,几人在书房里又说了会话,慕容麟把流言解决了之后该怎么处理的事情都汇报了一遍,然后就离开了书房,准备回小院。
从鸿鹄院出来,慕容麟清楚地发现鸿鹄院里面的人,比起以往又少了好些个。瞧这虽然冷清了些,但至少慕容麟的野心与打算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
想罢,慕容麟便骑上自己的宝马,回来的路上恰好碰到了安靖。
安靖有事不能久留,他便一路简单说明了今日处理慕容胤的情况,二人高兴了一阵后,慕容麟才回到小院里,与封潇月细说。
封潇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