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便告辞离去。而季晓兰等到他走了之后,看着外头空荡荡的黑夜,不禁拧起了眉头。
“这个人一看就不像是诚心与我互帮互助,说话这么模棱两可,阴阳怪气,还不如我亲自上山去瞧瞧,省得假手于人,谁也靠不住。”
于是第二天天亮,季晓兰便求到了季昊生的面前,借口说自己想要上山礼佛,去五台山一趟。原本以为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可是季昊生无论如何就是不肯答应。
季昊生按住了在自己身边不住撒娇又不耐烦的季晓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说,“晓兰啊,不是为父不疼你,实在是那五台山上不太平,就连陛下今日早朝都跟我们特别强调过了,说那山上有强盗横行,得等刑部他们调查完了,清扫干净之后才能够上山,”
“你可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怎么可能叫你去那山上呢,别的东西爹什么都能答应你,只有这件事不行。你若是闷了,就去外边四处走走转转,近日还是不要离开京城了。”
季昊生说罢,拍了拍季晓兰的肩膀,便离开了。素日对自己这个女儿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今日他会如此,只能说慕容麟在早上上面说的,确实十分严重。
季晓兰劝说不行,只能分外尴尬的站在原地,她身边的喜鹊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还是叫季晓兰一个人冷静的好,便乖乖地站在一边做个透明人,一言不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好像自己没有点主见似的。季晓兰撇了撇嘴巴,心里暗自不爽,“喜鹊,陪我上街去。”
喜鹊给喊的身上一抖,柔声劝说,“小姐,老爷刚刚才说过了,叫我们不要出门的呢,要不然小姐还是留在府上插花吧。”
“你多什么嘴呀,本小姐说过要出城了吗?你陪我去街上散散心,顺便把上次定做的那一顿发簪拿回来。”季晓兰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便甩袖出门。喜鹊没得办法,也只能跟在她的身后。
出了大门往东南方向便是京城中最有名的一条小街道,这条街上从来只做些精致小巧的小玩意儿,因此过来的女孩子不少。
季晓兰从这条街上最角落的老店里头,取回了她甚是心仪的一对耳环与发簪,转头正准备去别的地方喝茶的时候,却不想瞧见了一队快马飞速的从路上跑了过去。
京城的规矩快马不得在街道上面疾驰,因此,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能从对街旁边专门修出来的一条供车马通行的道路上走。
这一队人马跑的十分迅猛,其中还拉着一辆小巧的马车,马车的轱辘在坚硬的石板上面滚动发出了响亮的声响,直击路人的耳膜。季晓兰一时躲闪不及,险些就撞了过去,还好给一个全身穿着黑色斗篷包裹的紧紧的人给拉了回来。
黑衣人将季晓兰拉回来之后,便十分有礼貌地松开了手,喜鹊赶忙上来,扶着惊魂未定的季晓兰,给她拍着后背顺气。季晓兰抬起头瞧见面前的这个人,却觉得十分眼熟。
“这位小姐瞧着刚刚是被那队人马给吓得不轻,姑娘还是为小姐买一碗茶来定定神的好。”哎呀,人蒙着脸,看起来十分神秘,说话的声音也经过布料的遮挡,听起来十分浑厚,而季晓兰却因此更加确定了面前这人的身份。
“这……”喜鹊皱着眉头,有些犹豫着不敢离开,季晓兰则难得温柔地摆了摆手,“你去吧,我与这位公子说说话,就在你的身后。”
喜鹊闻言,这才多看了黑衣人一眼,转身离开。而喜鹊一走,季晓兰到内部准备跟上去,却被黑人凑过来小声的说道。
“听闻今天早上小姐还特地跟大人请求去五台山,莫非小姐是对在下的行动心有不满,不肯信任在下所说的话,才想要自己亲自去看看情况吗?”
季晓兰一惊,也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只偏着头很是诧异的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这个事情在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