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嫁给了你这么个孬种——”
杨老夫人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睛,到最后一字,已经哽咽的被杨太师半抱在了怀里安抚。
沈正平活了这么多年,一直被杨家人压着,眼看着沈若华和杨氏都要倒了,他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左右杨家从来没看上过他,事已至此,他何必再操什么好女婿、好父亲的模样。
沈正平脸色微微狰狞,恶狠狠道:“早知道她是这么个人,当年我就不会娶她——”
“我好好的沈家,都被她败了!她教出这样一个恶毒的女儿,她——”
沈正平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声响亮的击打声在庭院中响起。
沈正平下意识的附上微疼的侧脸,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沈若华,“你敢打我!”
沈若华面容冰冷,抬手又打了过去,一字一顿道:“你公然侮辱我母亲,我为何不敢打你。”
“我是你爹!”
“你不是说没有我这个女儿。”沈若华挑了挑眉,“我身为皇上亲封的县主,打你一个戴罪的草民有何不敢的。若我再听见你说半句话侮辱我母亲,休怪我手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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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正平被噎的无言反驳,干巴巴的说:“你这个逆女!你、你对你生身父亲动手……你、你不孝!”
杨氏吐息沉重,越过沈若华狠狠给了沈正平一巴掌。
“华儿打不得,我打!沈正平,我当初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玩意儿!今日之事,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与你和离!”杨氏恨得口中出血,双目满是憎恨的看着他。
沈正平有些后怕的吞了口口水,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谢母目光凶狠的盯着沈若华的后背,眼看着杨家这么多人维护她。
杨家家大业大,说不定真能让她们找到给沈若华脱罪的理由!到时候她女儿不就白死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和她同归于尽,亲手杀了她,给她的女儿报仇!
沈若华那边的事吸引了大多的目光,加之谢母还算安分,压制她的小厮一个没觉察,就被她扑了出去。
谢母如一阵风扑向沈若华,掀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信纸。
蒹葭忙丢下手中的灯笼,赶在谢母之前将她拦了下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们这些人、官官相护,沈若华,杀人偿命,我一定让你为我女儿偿命!你如此狠毒之人,你配称县主吗!你还我女儿命来!你还我莹儿的命啊你——”
“小姐今日从未来过下人房,怎么会杀谢莹呢!”
庭院中一个侍女忍不住开口。
她此话也引来不少的附和声,今日大家都在前院干的多一些,可也有一直在惊蛰楼做事的。
“小姐是从不会来下人房的,何况我们从未见过谢莹和小姐有多亲近。自从她来惊蛰楼后,大都是在院子里休息,从未看见她和蒹葭姐姐一样,跟在小姐身边做事。”
“小姐不会杀人的,定是有人陷害。”
这群丫鬟在惊蛰楼做了好多年的事,蒙受沈若华的恩惠,心里自然感激,七嘴八舌的替沈若华说话。
金氏冷笑了声,“要不是她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我就不会丢了孩子,还被她害成现在这副模样!”
站在一边的几个大夫不约而同的愣了愣。
霍孤正想着沈若华要用什么法子脱身,鼻翼微动,一股怪异的气味传来。
杨氏也闻到了这气味,忍不住捂住鼻子,嘀咕了声:“哪里来的这么重的醋味?”
厢房内出来一个侍女,抱着一个坛子说道:“老爷,奴婢在谢莹的床底下,发现了这个!”
杨清音皱着眉看了眼上头的贴着的红纸,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