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叶公隐乡多年,可能还不知道十几年前玉凉就随家父兄长一起学习《四书五经》,深得其法,五年前仅仅十一岁就写出对于《四书五经》的感慨,京中都胜传玉凉为才女。”
本是一件令人骄傲的事情,但是夏玉凉汗颜,自从写了那篇文章之后,她再也不碰书本,在家学习女工,以前看的书内容基本上已经忘记了,若是让她现在与这些大学士谈论《四书五经》恐怕连一个字都编不出来。
幸好叶公没有和夏玉凉讨论《四书五经》其中奥法,转而说“噢,是吗?看来是我耳目闭塞了,但是老夫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若是一味地钻研自己的想法,不是有悖礼法吗?”
砰地一声,包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叶公我思你是当世隐士,名声在外。你道你家孙儿有心迎娶我这外孙女,不料你今日竟好像是为了羞辱我们家。你便是皇亲国戚我也不会再把外孙女交给你。请你走吧!”
包宏心里堵着一股闷火,站起身背过餐桌,黄公上来拉住他在他耳边劝道“包阁老,叶公这性格您应当知道,这也是他不在朝为官的缘由,他说话直,看不惯女人有自己的想法……”
夏玉凉也心疼外公身体,怕他被气出病,上前安慰“外公,本来就是桩没谱的事,不必生气。”
哪道包宏一概不理,甩袖急冲冲往门口走“不让别人有自己的想法,那让孙子娶个傻子不就行了!他不走我走!”
堂中安静,只有包宏的脚步声和拐杖声,叶公轻声说“包大人请留步。”随后走到包宏身旁淡淡笑道,“哪有主人赶走客人,客不走主离的道理。既然话不投机,在下离去便是。”
叶公从堂门口径直走向大门,背影有些潇洒,这可能就是隐士,特立独行,不近世俗。
天空中正对着一轮明月,但今日月儿只有一小边,深蓝色的幕布撒上无数星星,填补了月儿的残缺,那么平和,那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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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公不是叶公好龙滴“叶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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