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不谓一看直接蹲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拔地上的野草。
“老子的刀被缴了!要是能拿回来,我也能够与老前辈比试比试,该多好啊!”
何不谓一想到这里,心里难受不行。
“莫慌,这账迟早会还回来的!”于迫真伸手拍了拍何不谓,认真说道。
“但愿如此吧!”何不谓点了点头,叹息说道。
敬长安横刀在胸,看着拖着俎虎刀的庆竹郎点了点头。
“这将是老夫的谢幕之战!任我刀开八重险,休伤暮年一羽衣,小子如果你能够用你手里的刀,破了老夫的衣服,老夫就认为你胜了,你也不必多言什么,这新城不错,老夫就在这里住下了!”
庆竹郎便抡刀边脸不红气不喘的对着被自己砸跪在地的敬长安说道。
校场外的三个人都看傻了眼,这老头实在蛮横不讲理,这俎虎刀看样子都十分沉重,抡起来的风声,他们离很远都感觉刺耳,他到好,砸的敬长安起不来。
“知……道……了……老前辈!”敬长安从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两支手臂已经逐渐感知不到,可庆竹郎手上的刀,挥舞地越来越快。
敬长安的眼睛,开始变化起来,他疯狂的吐纳,竟然在庆竹郎猛烈的攻势下,重新站了起来。
庆竹郎看着那双百花色的眼睛,心中一紧,仿佛看到了三年前自己被一人强行打碎了宝刀,被应接不暇的拳头捶打到失去意识。
就在庆竹郎慌神的刹那,敬长安一个挑刀,将庆竹郎的刀打偏了过去,庆竹郎再想回去,敬长安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敬长安快速出刀,庆竹郎也转过了身子,频繁格挡,一时间尘烟四起,而一块布料,飞在了何不谓的手上。
“好快!这就是背刀客?”于迫真睁大了眼睛,看着尘烟之中,飞快出现而又消失的火花,喃喃说道。
“迫真,看来这新世,已经没有我们俩个的路了!那庆竹郎作为我们那个时候的刀客之首,竟然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辈难分伯仲,真希望剑客也有此等雄风!”
丘君奉重新坐在了地上,看着远处,喃喃低语道。
“说句惭愧话,晚辈的刀,就是被一个剑客夺取的,那人剑法看似处处破绽,可当你用刀与之攻伐,会发现看起容易做时难啊!”
何不谓也瘫在了地上,回忆起三年前被俘之时的一场战斗,自己竟然被一个不起眼的狼头校尉,生擒活捉,那种无力感,一直都在敲打着自己的心纲。
两个人持续了整整三炷香时间,庆竹郎直接将刀插在了地上,盘腿坐下,浑身上下全部湿透,敬长安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可子虎刀还在自己手上握着。
庆竹郎用上衣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敬长安笑着说道。
“好小子!哈哈哈!痛快!这刀真的是宝物!可惜了!是你的!”
敬长安这才松开手中的刀,用手抹着脸上的汗水,认真说道。
“前辈要是想要,直接给晚辈……给晚辈你想要的兵器样式,重量,晚辈花钱找人给您订做一个就是了!”
“老夫可没钱啊!就用工钱抵了,需不需要老夫整整你们新城的士兵,看根脚确实不怎么地啊!”
庆竹郎点了点头,对着敬长安说道。
于迫真也听到这句话,拍了拍丘君奉两个花甲之年的老头争先恐后地跑到了敬长安面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异口同声说道。
“老夫也可以教,你们大佑的军刀是看了眼的,能不能给打把剑?”
敬长安一愣,心想道。
“这都是哪和哪啊!”
路小乙从唐毅那边的知道人都在这里,他也就赶了过来,何不谓看见路小乙来了,赶紧起身拱手行礼。
“寻刀!刚收到军信!明